李昭和換了招式,笑吟吟的說:“梅公子如此風流人物,竟然打鬥也如美景一般,讓人眼花嘹亂。”梅鬆舞一個翻身躲過她的側踢,笑著回道:“比不上李姑娘,人比花嬌,一招一式好比跳舞一般,真是讓我舍不得下殺手啊。”他笑容中招招狠辣,絲毫不給李昭和活命的機會。李昭和勉強接了幾招,被他夾雜內力的掌風震的氣血翻湧,喉中不時泛著腥甜之氣。
“李姑娘對在下好狠心呢,竟然一絲情分也不讓。”梅鬆舞笑的曖昧不明,眼睛似有幾分哀怨。李昭和見他以牙還牙,擾亂自己的心神,咯咯一笑:“梅公子也不讓昭和幾招,真要昭和死了才甘心呀!”梅鬆舞哈哈一笑:“李姑娘此言差矣,梅某視姑娘如珍寶,恨不得日日捧在手上才好呢。”
李昭和全身無力氣,再也支撐不住,見他揮掌拍來,一咬牙,將雪花內力發揮五層,瞬息間接了他的雙掌,將他一掌震退幾丈遠,臉色慘白。李昭和自己也身形不穩,咬牙死撐。梅鬆舞沒想到她突然用了內力,被她震的氣血上湧,連吐了幾口血,全身真氣亂竄,他擦了擦嘴角,哈哈一笑:“梅姑娘對自己尚且如此狠心,看來果然是沒有幾分人性的,大丈夫能屈能伸,姑娘贏了,哈哈哈…”他大笑著跳上馬,猛一揮鞭離開了。李昭和陰冷的看著他,果然梅鬆舞那筆直的後背沒多久便垮了下來,肩膀一聳一聳的,似乎是在咳嗽。
李昭和也好不到哪裡去,她掙紮著走回唐書歌身邊,將他喚醒,人已是思維不清了,一頭紮在剛轉醒的唐書歌懷裡,再也無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