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黎咬了咬唇，難為情的點點頭，“嗯……雖然她有勾引我……”

“那最好，不用浪費八四消毒液了。”微涼的語氣，有絲戲謔摻雜著。

“……覃覃，你是壞蛋><……你想讓我變太監啊……”塗黎臉很紅，往程覃的懷裡縮了縮，很小聲的說著。

程覃唇角微微的勾了下，躲在他懷中的塗黎並沒有看到。

“覃覃……”

程覃低頭看去，卻看到懷裡的人兒撅著紅豔的唇，盍著眸子，似在要求索吻。

程覃薄薄的唇覆上了塗黎撅起的紅唇。

隻是這樣覆著。

————

七年前。

“唔……你們……你們要做什麼？”八歲的塗黎瑟縮在一個小角落裡，衣衫不整的顫抖著。

“嘿，這小丫頭還挺可愛的……”一個中年大叔摸著下巴的胡茬，很猥瑣的笑著。

“我……我不是小丫頭……我是男生……”小塗黎努力的揮舞著短小的胳膊，想要推開這個不斷往自己身上亂摸的猥瑣大叔。

哧啦——

赤條著身子的小塗黎更加努力的推著猥瑣大叔。

猥瑣大叔陰笑著抽出了腰帶，一下下的鞭打著赤條條的小塗黎。

“送到警察局。”

小塗黎艱難的睜開沉重的眼皮，看到這個站在陽光下的高大（？）的身影，咧了咧滲著血絲的嘴角，然後就暈過去了。

昏迷中的小塗黎突然感覺到唇上涼涼的、軟軟的。

這觸感讓他很有安全感。

他睜開眼，看到了他——

大他五個月的小程覃正在咬他的嘴。

“哥哥、你咬我乾嘛？”小塗黎揉著嘴唇，有些委屈。

小程覃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起身就往門外走。

小塗黎委屈中似乎聽到那個往門外走的救命恩人一邊走一邊嘟囔著，“切，一點也不好吃。”

小塗黎更委屈了。

他明明每天都用兔兔牌水果牙膏刷牙漱口的，嘴唇應該也會很好吃啊，為什麼他卻說不好吃呢？嗚……

小塗黎跳下病床，拽住小程覃，一撅嘴，“我嘴唇明明很好吃的！不信你再嘗嘗！”

兩唇相貼。

小程覃臉紅了，伸舌舔了舔，“嗯……還行吧。”

小塗黎不乾了，一把把小程覃摁到病床上，然後一邊把唇貼上一邊不滿的嘟囔著，“我讓你說我的嘴唇不好吃……我讓你說不好吃……”

於是，小程覃很奸詐的笑了笑，說：“明明就是不好吃嘛……”

事後。小塗黎叉著小腰，可愛的臉上因為不滿而略顯粉紅，“以後你天天都要吃我的嘴唇！直到你說好吃為止！哼！”

小程覃得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