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治,出擊! 貝爾摩德:我真的很……(1 / 2)

太宰優被朗姆帶到安全屋休整兩天後,再次見到了貝爾摩德。

“早上好,小烏鴉。”美顏的女人比起上次又換了一幅楚楚可憐的麵孔,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

“早上好,貝爾摩德姐姐。”太宰優上道地甜甜回應。

貝爾摩德挑起纖細的眉,清純可人的麵具體現出一股天生的媚態。

“走吧,小烏鴉,和我一起總要換身得體的行頭。”貝爾摩德推搡著太宰優出門,“今天東都的商場將是你的衣帽間。”

年幼的女孩聽到這句,興奮地一點頭,然後移目用信賴和充滿好感的眼神緊盯著貝爾摩德留給她的背影。

太宰優動作很快地搭配好一套符合自己審美的洋服,貝爾摩德不置可否,隻是隨意地在走過的鋪麵裡點出幾套同樣尺碼的服裝讓店員包好。

有了全新裝扮的太宰優覺得就算下一刻組織讓她潛入□□她都在所不辭。

滿麵紅光的小女孩由於不認路,根本沒意識到貝爾摩德正是在開往橫濱。

貝爾摩德的車在橫濱郊外的一座小山峰停下,太宰優趴在車窗上一眼就能看到遠處顯眼的五座黑色高樓。

“哦呼。”太宰優感歎。

貝爾摩德沒什麼彆的表情,隻是打開車窗透氣,就好像是一個普通人開長途累了到人跡罕至的小路稍作休息。

“姐姐,你在等誰嗎?”太宰優笑眯眯地爬到副駕駛。

“小烏鴉,這裡可不是東都。”貝爾摩德意有所指。

太宰優識趣地安靜下來,誰也不知道這片郊外的山林裡有什麼。

又等了一會兒,貝爾摩德不斷地低頭看表,線人已經遲到了快半小時,失控的感覺對她來說實在算不上一種好的體驗。

她心情糟糕地想要從儲物盒裡摸一盒煙,剛剛摳開又縮回了手,之後的重頭戲可不容小覷,她可不想因為什麼可笑的疏忽任務失敗。

“扣扣”

有人敲響了副駕駛的車窗。

太宰優看一眼貝爾摩德,摁下車窗。一張慌亂的男人麵孔兀地在她麵前放大。

男人的頭冒失地竄進車內,滄桑的手緊扣住車窗上的扶手,眼底滿是驚懼。

趁著貝爾摩德和男人交換信息的空擋,太宰優開始觀察男人。

枯草般的頭發被汗水浸濕成一綹一綹的,瞳孔緊縮,身體有細微的顫抖,廉價的西裝散亂,鞋底著泥土。

他在被人追殺,但是——

“真奇怪啊,為什麼你的氣息如此平穩呢?”太宰優冷不丁地尖聲尖氣開口。

貝爾摩德按下車窗的控製按鈕,太宰優迅速抓住男人濡濕的額發,車窗把男人的頭卡住。

“聰明的小烏鴉。”貝爾摩德頂著小白花的假臉笑得像一隻精明的狐狸。

“組織對待叛徒絕不手軟。”貝爾摩德笑著拉出藏在衣領裡的項鏈掛墜,取出藏在裡麵的毒藥,“你該慶幸你遇到的是我,而不是武斷的其他人。”

太宰優適時又摁下車窗,把男人的頭遞給貝爾摩德喂下毒藥。

女人仍然頂著那張無害的麵孔,男人卻崩潰地無聲嘶吼。

“隻是殘疾而已,不要做出一幅天塌地陷的姿態。”貝爾摩德微笑著摳出男人剛才藏在扶手裡的竊聽器,捏住男人的下顎把他帶來的東西放進去,然後重重地把他的腦袋磕在窗框上丟出去。

那清脆的一聲響不知道是竊聽器還是男人的顎骨。

太宰優期間滿頭大汗地夾在正在表演的貝爾摩德和男人中間,黑手黨真是嚇人,她想。

“小烏鴉,把手套箱裡的洗手液給我。”貝爾摩德並不急著走,隻是把車開進了另一片林子。

太宰優聽話地翻開手套箱找到酒精免洗手液遞過去,冷靜得就像剛才貝爾摩德不過是拍死了一隻蟑螂。

清理好剛才碰過臟兮兮男人的雙手後,貝爾摩德才又扯下脖子上的項鏈,裡麵裝了一些很有用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