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人類這樣打是打不死人的(1 / 2)

什麼人要抓走主角受?

情敵,惡毒男配或女配,很有可能,宴聆青想。

主角受的死氣還沒有完全散去,要是情敵們不知輕重,一番折騰把主角受弄沒了怎麼辦?

宴聆青是看過追妻火葬場類的小說的,知道這種小說的“妻”在前期都會遭受各種磨難,有些過分的還要被挖心挖腎,也不知道人類挖了心要怎麼活。

思索間,宴聆青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

江酌洲被人帶離了金雙湖,那種憤恨感又升上來了,他又想要發瘋了。

江酌洲努力壓製,他絕不能在這種時候喪失理智。他定了定神,出口的語氣透出冷淡的平靜,“江應遠派你們來的?”

沒有人理他,從上車開始這些人就沒有說過一句話。

江酌洲輕笑了一下,笑還沒落下就咳了起來,“咳咳咳……很明顯不是嗎?他其實不是個能忍的人。”

以前江酌洲不知道世上真有這種玄之又玄的手段,也不知道江應遠的本事,隻知道他有野心,也有小動作,至於其他的,找不到證據。

但現在,他發現了一樣證據。

“三年前我送過江應遠一塊手表,那塊手表後來被硬物磕了下,表盤一角有一道痕跡,現在在你們之中誰的手上,想必自己很清楚。”

黑西裝其中一人頓時往自己手腕看去,那裡戴著一支價值百萬的手表,黑底銀麵,看上去昂貴精美,隻有邊緣磕掉了一點。

那是綁架江酌洲時,往他嘴裡塞東西的人,江酌洲也是費了力氣才把那團東西吐出來。

“我們沒有出金雙園是嗎?”江酌洲又說道,“繞了圈,但是沒有出去,我的方向感很好。”

車內的氣氛更沉寂了,沒有人說話,不管發生什麼,他們接到的命令是把人帶過去。

江酌洲蒙在一片黑暗之中,臉色慘白,語氣卻篤定,“看來我猜對了。”

車子開進金雙園一棟彆墅,江酌洲被抬下來扔到一間房間的地板上,黑西裝全部退了出去,門關上,房間裡重新恢複安靜。

江酌洲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著恢複氣力,他無法站立,身體虛弱,那些人把他從頭蒙到腳,卻不覺得他有任何逃跑的能力,連手腳都沒有給他束縛。

事實也的確這樣,僅僅是把那個套住他的袋子取下來,江酌洲就又無力地躺下了。

他視線在房間轉了一圈,最後定在上方的攝像頭上。

江酌洲在笑,眼裡的瘋狂分明又蔓延開了,“不出來見我嗎?弟弟。”

攝像頭另一端的人猛地眯了眯眼,心臟跟著劇烈一跳,他像是被一條毒蛇盯上,一旦抓住機會,拚著自己的命沒了,也要想方設法咬你一口。

弟弟。

江酌洲什麼時候叫過他弟弟?

這一聲“弟弟”在一切被翻開來後顯得無比諷刺。

江酌洲眼裡的是瘋狂,江應遠是陰翳,兩個人的狀態都沒好到哪裡去,臉色同樣的慘白、虛弱,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江應遠的術被破了,怒不可遏地叫人把江酌洲帶了過來,術法弄不死他,刀槍總能直接要了他的命。

江應遠是這樣想的,也準備這樣做,但他不會直接出麵,可他的手下告訴他,江酌洲已經確定了是他,直接說出了他的名字,現在還對著他叫“弟弟”,刺耳地挑動江應遠的神經。

“乓啷。”一塊硯台砸向屏幕,江酌洲的表情在麵前四分五裂,江應遠拿起桌上的一把刀,轉身走了出去。

房間內,江酌洲還躺在地板上,他望著攝像頭沒有再說話,不久後,門被人從外麵打開,江應遠白得像鬼,神色陰鬱地走了進來。

江酌洲撐著坐了起來,目光下移,落到那把泛著寒光的刀上,“你要殺我?親自動手?”

江應遠反手將門推上,門不輕不重地闔上,他扯了扯嘴角,陰沉沉地布滿惡意,“哥,你看上去一點都不慌,是覺得你的人可以找到這裡是嗎?”

江酌洲沒說話。

“你信不信,在你的人找過來之前,我可以殺了你,還可以抹消所有證據,”江應遠繼續說道,“聽說過鬼打牆嗎?他們會受到迷惑,沒那麼容易走出來的。”

江酌洲額上青筋跳了跳,手指攥緊,差點控製不住自己。

自從有了上次被推下湖的經曆,他就在自己身上配了定位報警裝置,一款新研發的,還未上市的係統,一旦大量進水或是受到撞擊就會定向發送警報給設置好的聯係人。

江酌洲算過時間,他的人應該到了才對。所以,他是又敗在了這種玄術手段上。

“咳咳咳……”正在這時,拿著刀走過來的江應遠忽然捂住嘴咳了起來,手心攤開,上麵布滿了星星點點的血跡。

江酌洲了然,“你做這些是有代價的,就算不是代價,憑你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足以施展你的能力。”

“為什麼?”江酌洲忽然很想把心裡埋藏許久的諸多疑問直接問出來,“就因為江家的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