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到達公司遇到冷肖交上翻譯好的文件的時候,悲催地不蛋定,蛋疼了。
“哦,辛苦了,其他人的你幫我催一下。”冷肖接過文件,看了幾行,專業名詞很到位,甚至英式美式用法的轉換也得心應手。
——啥!丫張大嘴吞雞蛋,還有彆人的?!
蘇黛適時地走上前,“經理,昨天中午遇到顧小姐的時候,我把您交代的工作托她轉告給其他員工了。畢竟都是差不多時間進公司的,我想他們之間可能比較熟。”
顧是傻眼,哈利路亞,她昨天難道幻覺了?怎麼可能沒聽到助理說過這樣的話?
冷肖仔細觀察二人的表情,蘇黛的話於情於理毫無破綻,但是花瓶的表情很明顯地表現出自己一無所知的事實。
但是現在不是判斷究竟是誰在說謊的時候,下午開會市場部不可以沒有方案,“蘇黛,你現在和其他人說一下,下午之前必須翻譯出來,中午交給我審核。”
在蘇黛宣布這個命令的時候,其他人不乾了。
“明明是昨天下午的工作為什麼現在才說?”一個風騷的女人一邊修指甲一邊不滿地說。
蘇黛的微笑無懈可擊,“顧小姐和你們都是最近才進公司的,難免犯錯誤,大家包涵一下,幫幫忙吧。”
“黛黛你就是太好心,”另一個打扮的很後現代的男人調笑著,“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們就做咯,做不完可不關我們的事。”
看著事不關己慢慢磨洋工的同事,顧是想哭、很想很想,比見到宮世爵的時候還要想。但是她沒有。
如果說這時她是奄奄一息的螞蟻,那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是壓死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顧是小姐在嗎?你的花請簽收。”穿著花店工作服的年輕人捧著大束的玫瑰搖晃著進來,把花放在她格子間的桌子上,“這是一位叫……”他低頭看了看手裡的收款單,“叫宮世爵的先生送給您的。”
碰巧出來看事情解決情況的冷肖看到的就是這一幕,看來自己高估她了,不過隻是一隻沒用的花瓶而已。
“你以為這是在演肥皂劇麼?”他說,“請不要把家務事帶到公司解決,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