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就是你,看起來傻乎乎的那個,”他的個子至少有一八五,居高臨下地看著隻有一六零出頭的顧是,拿起她手裡的球順便揩油似地揉了揉她的腦袋,“以後小心一點,被砸了還木木的。”
丫的確魂外飛天了,不過不是因為被球砸,是因為——哇哇哇,那是宮世爵宮世爵哎!他竟然,摸我的頭!(小蘇:那明明是揉啊好吧……)
丫因為太激動了導致一個月沒舍得洗頭,最後在室友“你再不洗頭我就架著你去宮世爵麵前用你那油膩膩的頭發蹭他丫的一身油”視死如歸的逼迫下,才含淚舍得開始洗頭發。
之後丫的死纏爛打屁顛屁顛用嚴小若的話說簡直不想承認和她同屬女人這一物種怕折殺自己的尊嚴。
而宮世爵對待她的態度,若即若離,曖昧得很。丫在和他真正一刀兩斷之後,很嚴肅地分析過他的心理,就像是看到一隻很傻很小白的貓,覺得有趣的時候就撓撓她的下巴和她玩一會兒,煩躁的時候就無視貓喵喵的叫聲和眨巴著水汪汪眼睛的可憐模樣。
丫思考之後覺得自己,真TM可悲。
而當時讓她毅然決然離開迷戀的無可救藥的宮世爵的,是一直對她的做法嗤之以鼻的嚴小若。
在她有次不經意間看到他們一對狗/男女在樓梯的拐角處接吻的時候,她就清晰地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
如此真實,而且讓人心碎。
“宮世爵,我記得我去找你理論的時候,你可能覺得我丟了你的臉,我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當時親口對我說,讓我滾。如你所願,我滾了,”顧是努力把頭仰的很高。
宮世爵臉上的表情有點掛不住,但依然強勢地用幾乎命令的口氣,“現在我要你回來。”
“哈?你當你是誰?”丫差點笑他一個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你讓我回來?對不起,滾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