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卻已無所擾
隻想換得半世逍遙
……
掀開簾子,剛踏入馬車,隻見那張傾倒眾生的妖媚男子赫然就在我的位置架琴而彈。
“晴兒,容一來了。”
然而我還沒有來的急做任何反應,整個人就倒了下去,在失去全部意識之前,隻看到那最是讓人懷念的如狐狸般的笑容。
直到醒來的時候,才剛一睜開眼,就被眼前的景物弄的不能言語,這房屋簡直和懸崖之下的草屋一般無二,還是硬邦邦的床且連木質都相同,均為空無一物的房間,但無論是門的方向,大小還是窗戶的模樣,都告訴我這屋子與懸崖之下的草屋如出一撤。
我究竟是昏了多久,難道真的又回了月狐,回到那懸崖之下?
恰巧此時衛容踏入房間,而門外繾綣的陽光便也尾隨而至,一身青衣,卻穿出彆樣的活力。
“你把我弄昏乾什麼。這裡又是哪”我不悅的衝來人說道。
但即使在這種不明情況下,我卻一絲也不感覺害怕,還理直氣壯對來人瞪了一眼。
而那貓一般的男子,嘴角掛著魅笑,迤迤的朝我走來,之後坐到了我的身邊,這人本來眼看著也要掛在我身上了,卻在看到我怒的瞪著他後,隨意的靠在了床沿,那姿態彆有一番風流。
“不弄昏晴兒會隨容一一起走麼?而且睜開眼看到了,難道晴兒還不知道是何方?”
男子朝我眨了眨眼睛,笑的狡猾非常,然後笑著說:“跟晴兒你打趣呢,這麼認真作甚,這萊茵山和月狐距離那麼遠,就是容一想帶你回去也來不及啊。不過你瞧,我建造的象吧,晴兒是不是也很懷念呢?”
看著這景物,心中確實滑過溫暖,卻不給予理會,隻說到:“那你何時下的藥?”腦海中突然閃過那沁人心脾的茶,“那茶寮莫非也是你一早就安排好的?那其他人呢!”我急忙的問他。
衛容一撇撇嘴,一雙璀璨的眼睛直盯著我然後帶著戲謔的笑說:“萊茵山這一入夜是不會有人來通行的,因為它需整整一天的行程,卻在這山裡沒有一個可以落腳歇息之處,所以人們都隻會在白天通行,而我下的那藥,到了明日早晨他們自然就會醒,恐怕到時還要感謝我呢,這一覺安睡無夢,隻是你那小廝倒是聰明的很,隻抿了一口,可是這一時三刻也定是醒不過來的。總之,晴兒不許想其他人。”
“衛容一你究竟想乾什麼。”
看著眼前的那張臉,明明想好好問他,話到嘴邊,卻成了:“你明明知道如果我消失,烈哥哥一旦醒來這將是何等慌亂局麵,為何還要這樣做。你明明知道我即將成為火虎的皇後,為何當時要騙我,還是衛三皇子,這才是你真正想看到的。”
眼前的男子收起了狐狸的表情,滿屋的陽光頓時黯淡了下去,隻見他低著頭,好半天不說話,隻是在搖曳的夕陽中一動不動。
良久,久的連我也內疚了起來,隻怪自己為什麼把話說的如此直接,剛想開口,就聽他幽幽的說。
“我隻是想晴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