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枳站在房間裡,看著粉粉嫩嫩的公主床,各種各樣的公主風裝飾,好似做夢一樣。
阿婆看小姑娘直愣愣的站著,發著呆,也不說話,生怕慢待了她便問道,“小姐,你要是覺得這個裝飾不喜歡,我等會兒就叫人重新布置。”
南枳連忙擺起雙手表示拒絕,“阿婆,真的沒有,我很喜歡,您千萬彆麻煩。”
阿婆聽到南枳這麼急迫的否定,也不繼續追問,“小姐喜歡我就很開心,夫人說您什麼需要一定和我說,我都可以給您安排妥當。”
南枳迅速就回答道:“阿婆,真的很好,謝謝您。”
阿婆走後,南枳就坐在窗前的書桌旁,看著外麵的爬牆虎順著窗戶快爬到了屋裡,夏日的烈陽被一個大樹給擋的嚴嚴實實,地上還有下雨留下的積水,還沒來的及被蒸發,就被突然闖入的小孩子給踩了幾下,水被踩的往四周濺落。
剛剛陷入沉思的南枳,就聽到樓下那些小孩子在樓下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聲音太大了,南枳的耳朵都快聾了。正在發呆之時,有個石子飛了進來,直接砸到南枳的頭。
南枳被突如其來的石子給砸懵了,被砸到的地方凸起了一個小包,還紅了一片,南枳用手摸了摸,突然就開始火辣辣的疼。
南枳看著樓下的小男孩,一臉得意的模樣看著南枳,語氣很是囂張地問:“你是誰啊,從來沒見過你,這是惡魔的家,你為什麼待在他們家?”
南枳看著站在最前麵的質問她的小男孩,一臉不可思議的問,“是你用石子砸的我嗎?”
小男孩還是一副很得意的樣子,不僅沒有歉意還更囂張了。
“是我砸的怎麼啦,誰讓你在宋魔頭家裡。”
南枳頓時不知道怎麼應對現在的場景,因為她的沉默。讓那個小男孩在一堆孩子裡更有威望了,幾個小孩子全都在吹捧他,他笑的更燦爛,好像砸了她就很了不起一樣。
南枳也不好給這些小孩子計較,隻希望他能給自己道歉。
“喂,小屁孩,你砸到了人就要道歉的知不知道,快給我道歉。”
小男孩不僅沒道歉,還叫其他小孩子一起朝她丟石子。
南枳嚇的趕緊關了窗戶,往後退了幾步,就聽到一陣響聲,她抬頭一看,窗戶玻璃碎了。
南枳又往後退了幾步,還沒來得及喊人,人就進來了。
阿婆門都沒來的及敲門就衝了進來,進來的時候看見南枳直愣愣的站在窗戶旁,碎掉的玻璃散了一地,桌子上也是玻璃塊。她一把把南枳往後拉了拉,急促地問:
“小姐,您沒受傷吧?”邊說邊檢查了一遍,身上沒有什麼,又往臉上看,就注意到額頭上紅了一片。
“小姐,頭上怎麼受傷了?玻璃怎麼會突然碎掉呢?”
南枳還沒來的及解釋,一塊石子又丟了進來,阿婆看向窗外,樓下的小孩們都撿著石子正往裡丟。
阿婆立馬製止,嚴聲喊道:“張少爺,我要告訴你媽媽。”
那小朋友聽到要告訴他媽媽,立馬收手就跑了。其他小朋友見他都跑了,嚇的也跟著他後麵跑遠了。
阿婆無奈的看著那些孩子一眨眼的功夫就跑的沒影了,心裡想著一定好好去告一狀。
回頭看向南枳額頭上紅一大片,急忙地去拿藥箱。
這會兒南枳乖乖地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阿婆用棉簽給傷口消毒。
阿婆輕輕地為小姑娘消毒,正埋怨著南枳被欺負了還不喊人的時候,蘇漫就進來了。
蘇漫聽阿婆說南枳被張家的小孩給欺負了,就擔心了一路,這剛入門口就丟下男人急促的走到南枳麵前。
“讓我看看傷那裡了?邊說邊看著南枳額頭。”
南枳乖乖地轉向蘇漫,蘇漫看著往外滲血的傷口,生氣地說,“那張家是不教育孩子的嗎?我非要去張博言那好好說說了。”
話剛落下,一個男人就站在大廳旁看著南枳,南枳原本低著頭做個柔柔弱弱的好孩子。不巧,剛抬頭就和那個中年男人視線交織在一起。
南枳看不明白那個男人的眼神,就隻是緊緊地盯著她,那個眼神讓她有點害怕。
蘇漫見南枳臉色突然變了,就順著她的目光,看到了那個男人。
蘇漫漫不經心地介紹,“這是我的丈夫宋鐘生。當然你可以當他不存在的。”
那個叫宋鐘生的男人,著一身黑色西裝,一絲不苟地走到了南枳前,揚聲問道,“你就是南枳吧?”
南枳看著麵無表情地宋鐘生,被他的突然提問變得急促不安,說話突然就結巴了起來。
“嗯……嗯…我是…南…南枳……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