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表打我,時光飛速嘛。。。)
隻聽“乓”的一聲,棒球被山本一棍子打了出去。
再看這邊,那個叫什麼阿綱的在為那一球喝彩,獄寺拿出炸彈大叫著“你們在不認真點我就引發暴亂了”,卻被及時趕到的碧洋琪嚇暈,再看那邊的了平,正大叫著想讓山本進入他們拳擊部。
雪盈無可奈何的坐在一邊,看著這看似不和諧,卻意外感到和諧,但也不知道怎麼個和諧的場麵。
其實,自從那天醒來後,心頭一直有著一個問題:
我到底是為什麼而活著。
感覺自己曾經是有一個目標的,但是,迷失了。現在的自己,沒有支撐著自己的信念。
記得當時在醫院,總是會看著窗外的那棵茂盛的樹思考,而那個什麼迪諾的守護者好像還兼未婚妻的雪依總是靜靜的站在一邊。
每當迪諾和那邊的綱君說話的聲音太大的時候,自己總會下意識的看過去,直到把他們看得發毛,才會轉過頭去。臉上雖然不表現出來,但心裡卻是憋著笑。
每次都是這麼的莫名其妙。
看著藍波一平在一旁快樂地打鬨,卻有一股熟悉的感覺。
“一個人似乎很寂寞啊,”裡包恩看著那個離開的小男孩說,“隨時奉陪啊!”
“早晚會有機會的。”男孩轉過頭來,清晰地顯露出了右眼中的“六”字。
“就是嘛,這種家夥肯定會是個禍害的。。。”雪盈下意識的說出了心中的話。
小男孩抽了下嘴角,轉回了頭。而裡包恩也是奇怪地看著雪盈。
“沒什麼,隻是,”雪盈悵然的低下了頭,“潛意識裡的想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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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上了幾天學,沒想到是去當了幾天苦力。
我明明失憶了,乾什麼那我當苦力啊!!!雪盈在心中無力的呐喊。
把東西收拾好,回家睡覺,明天繼續當苦力,惡性循環。。。。。。
說起來為什麼那些人都用那種很令人不爽的眼光看著我?算了算了,不想那些事了,心裡煩的慌。。。
“喂,那個家夥!”一個看起來很流氓的人走了過來,很無賴的說,“聽說你失憶了,那麼,兄弟們可要報一下前幾天的仇了。上!”
一聲令下,後麵的幾個小嘍囉衝了上來。雪盈還沒來得及思考,身體已經先一步做出了反應:閃身——攻擊。那群小嘍囉瞬時便嚎著倒在了地上。
“這群沒用的人,可惡。”為首的看到自己的手下如此,自己便抄起了撬棍衝了上去。
看著襲來的撬棍,雪盈的身體再一次做出了反應——用前肘直接去擋。但雪盈意外地發現,自己的胳膊不僅沒有受傷,反而聽見了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雪盈急忙抽出了因長時間放在袖口成為習慣而沒有感覺到的東西,卻意外的看到了那根袖珍的小棒,通體散發著柔和的白色光芒,小小的兩個中國字代表著它的名字——幻雪。
頭痛欲裂,雪盈因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而跪倒在了地上。而這時,那個街頭小混混抓準機會,一把拿起撬棍,狠狠地向雪盈砸了過去。
此時的雪盈沒有躲開,腦袋從正麵狠狠地接下了這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