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想太多。”遙遠掃掃畫上擦下來的碎屑,“響鼓不用重錘,他就喜歡偶爾欺負欺負彆人,
向來隻罵不誇。”
小歐聽他學長說黃琪的壞話,躲到一邊偷笑去。
其實如果不是兩個人之間存有一層模糊的糾結,遙遠想,有的話自己還可以多說一些。
例如轉組時他對這個學弟的一些顧慮和期望。
擔心這老實巴交的孩子到了愛欺負人的黃老板手下會有些吃力,但又希望他認真熬過那習慣性的
輪番打壓,變成黃老板的自家人。
因為至少現在,整個業界沒人敢質疑這個地獄團隊在技術上的卓越地位。
新銳的東西固然好,但能經得起時間考驗的其實都是些傳統和基礎的技術。
遙遠考慮這些時候,腦子裡有一個很清晰的聲音在提醒自己,不要考慮彆人的人生,也不要對彆
人抱有希望。
他為此付出過代價,現在看來多少是慘痛的,他不想重蹈覆轍,那就隻能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