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熬了兩天,黃琪還是忍不住給遙遠打了個電話,問能不能讓小歐來上班了。
遙遠詫異了好半天說小歐好像是你的PA吧,你問我乾嗎?
黃琪很不滿地嘀咕了一聲,說我怕你再跟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遙遠說我吃了豹子膽了我敢?
黃琪哼了一聲,“還真像他監護人。”
遙遠楞了楞說你不要亂開玩笑啊什麼監護人。
黃琪咦了一聲,問:“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
那邊默了一陣說,“小歐啊,前幾天不是說貸款的事,我這邊有個實習生也是你們同校的,想側
麵打聽下小歐的情況,結果他說小歐是個孤兒,學校好像還報道過他的事,我以為你知道。”
遙遠硬是楞了半晌才把神拉回來,“他沒跟我說過。”想了想,又問,“那是在福利院長大
的?”
黃琪說這個我不太清楚,頓了頓,又有點擔心地說這個事他要不說我們也不要提。你知道就行。
知道了。遙遠說。
窗外灰蒙蒙的。
昨天就開始攢著的那點雨怎麼也下不下來,遙遠站著看了一陣,胸悶,把窗簾拉上,開始收拾行
李。
隔了一會兒,他想起什麼,走到玄關拿座機撥了個電話,剛響了一聲,有人按門鈴,隻好掛了。
開門的時候遙遠很猶豫,輕輕把頭磕在門上頓了一下。
小歐笑嘻嘻地提著個超市袋子擋著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