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月卻似猜到憶柔要說些什麼一般,悵然苦笑道:“除了哪兩個孩子,無一生還,就連那兩個孩子,也隻能說是上天庇佑吧。”
“可是,我記得年長的顏兒也隻有七歲,又是怎麼逃過這一劫的。”
“顏兒這孩子,比他的娘親還讓人難以猜透,不僅思想已遠超同齡之人,而且……沒有人知道他們是如何躲過這一劫的,你知道嗎?就連掌門和秦堂主也對顏兒讚不絕口,我可是好些時候沒有見過如此讓掌門和秦堂主滿意的人了,若不是我早已收他為徒,怕是掌門就會迫不及待的把他納入門下吧。”殷月搖了搖頭,輕聲歎道,“那孩子,竟然絲毫不領掌門的情,他說,不管怎麼樣也不願成為霧隱弟子,拜我為師也隻不過是為了秉從慕然師兄的遺願罷了,簡直就像是個大人一樣……對了,師姐想要見見他嗎?”
“見見他們,我是想,隻是這種時候,不大好吧,那兩個孩子遇到了這種大事……應該希望能夠靜一靜的。”
“不會的,隻有顏兒一個人在山上,清幽似乎有點受到了那件事的刺激,我已經把他送到塞北婕雁的父親那裡去了。”
憶柔點了點頭:“好吧……隻是,月你帶小舞去西廂好嗎?小舞她不認識路。”
“我明白了柔師姐。”殷月點了點頭,“對了,差點忘記了,顏兒他應該也在西廂吧,西廂的後花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