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知道。”
他似乎故意無視我的冷淡,仍舊興高采烈的嘮叨著,
“我告訴你啊,你當著他們的麵往自己身上砍兩刀,他們就會被你嚇住,不敢靠近你···”
“啪”舉起一張碟片就打在他的嘴上,示意他閉嘴。
這人簡直愚蠢至極,白癡才往自己身上砍。
這時,安靜走過來,順手拿過我手裡的碟片,一字一句的念到
“如何成為跆拳道黑帶?”
她很沒有形象的大笑起來,
“哈哈,就你這半調子,彆做白日夢了。”
“唉,英雄總是不被人所理解。”王梓捂著胸口裝腔作勢道。
“啊呸。”
安靜朝他白了一眼,遞給我一截刀片,
“你看看,我隻找到這個。”
我還沒有伸出手,刀片已經被王梓一把奪過去了。我隻是皺了皺眉頭,並沒說什麼,確切的說,
並不知道說什麼,因為很明顯,不正常的人是我。
“為什麼?”他問,
為什麼?我不由的看向安靜,很多時候,我其實本來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是麼?如果真的
要說,可能是就是天性。一生下來就必須愚蠢的做些什麼似的。
“因為,洛洛是個隻會對自己狠的人。”
突然,安靜淡淡的說了一句,她的臉上突然閃過一種讓我難以理解的表情,隻是很快,她又對我
做了一個鬼臉。
“我最了解洛洛了。”
我想,她所謂的“了解”一定不是我能夠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