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坐亦禪,行亦禪,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
春來花自青,秋至葉飄零,無窮般若。
心自在,語默動靜以自然。
我們,活在這處處不如意的人間,長生莫常往,語焉心悲涼。自以為聰明是吾生之幸,卻不知,無知所以無畏,年少所以輕狂,簡單所以歡樂。
我們,執著於緣起緣滅的躊躇,卻忘了歲月蹉跎,眼光交錯的瞬間,緣起即滅,緣生已空。無奈,也,無緣。
我很少這麼努力的去思考什麼問題,因為最近的事情太多,見到的人太多,要接受和改變的習慣太多。難免獨自神傷一會兒,但是,我這種靜謐,安然的樣子,絕對不會維持三分鐘以上,原因?我無奈了~高二轉到我們班的小同學們,用最快速的時間和我混熟~~名曰:郭佑宇。身長?不太長……體重,據說是,秘密。一頭短發,根根直立~麵相憨厚可愛~於是呼,姐賜昵稱,竄竄。吾意深遠,願其蒙我厚望,一竄在竄,力創奇跡!
於是乎~“山炮!!你在那想什麼呢?”又是這樣!!好吧,自從我們熟了之後,也就是這一個月的時間之內,我的名字就被省略,名曰,山炮,小名,泡泡。其實,倒黴的不止是我一個,因為竄竄和李雪成為了同桌,所以也賜她一雅號,得兒。(就是傻的意思)還有,因與付梓默一起打籃球,這種好事兒自然少不了他,也就是說,付梓默的雅號也確實可以登堂入室了,那概括之精辟,用詞之精美,簡直是史無前例。我們為竄竄的觀察之細心深深地折服,“騷貨”一詞,鑒證了付梓默從悶騷到明騷的轉變。形象之犀利,深入人心!同樣的,羊羊也遇了害,雅號,“欠兒”。還有一人,慘遭毒手,就是與竄竄一起轉入我們班為數不多的男生中的以為,馬明澤同學,因其說話口齒不甚伶俐,經常被大家團體攻擊,竄竄為了安慰他那顆受傷的脆弱少男之心,賜其一雅號!“次”(就是差的意思)多不公平吧,你們說!我們的雅號都是倆字兒,就人家馬明澤是一個字兒,這就是搞特殊化!這就是社會不和諧因素啊!
就在,我們這亦正亦邪的軍團產生之後,確是,無可匹敵,橫掃千軍啊。
就說哪天,付梓默前桌,胡明宇同學於我鬥嘴之時:
我:“你有病吧!”
胡:“你有藥啊!”
我:“你,你就是有病!”
胡:“你能治啊”
我“……”
就在我詞窮之時,我們親愛的竄竄,淩空而起,形象之高大讓我顫了三顫。額上冒出一滴汗,說,“竄竄,咱是一夥的!你得幫我!”
“好嘞!”竄竄鄭重的看了我一眼,深吸一口氣,轉向胡明宇:“你說你吧,你還得瑟啥!你騷沒有付梓默騷,炮沒有鮑依然炮,得兒沒有李雪得兒,次沒有馬明澤次,欠兒沒有王羊羊欠兒,你還得瑟啥!”
剛開始,我確是放下心讓竄竄反攻的!但我,越聽越無奈,額上的黑線也是成片的出現,竄哥,你這是幫我麼,你這是變著法兒的把我們的人都罵了一遍。雖然言辭是犀利的,效果是明顯的,使命是偉大的,當事人的反映是令人滿意的!但我絕不容許,絕不容許我們軍團被這麼貶低。於是,我加了一句:“恩,對!你賤沒有郭佑宇賤!”
說完之後,胡明宇立刻呈口吐白沫狀!我嘿嘿一笑,小子,同姐姐比不要臉,你還差點火候!但,不偏不倚~那殺千刀的胡明宇飄向我們羊羊的眼光被我儘收眼底,之後生猛截下!不顧身後的怨氣,拉起羊羊,吃飯去也~
我實在,實在是不明白了,我吃個飯都要遇到付梓默,是怎樣!!我,羊羊,王婧,筱蕊在食堂找到位子,我無聊的扒著令我沒有胃口的飯菜,突然想起了,某人跟我們家趙居然是同一天生日,自己叨叨:“怎麼那麼巧呢,怎麼那麼巧呢?”
王婧一臉無奈的看我:“你不是又想到趙跟付梓默了吧!”
我狠狠點頭:“真的好巧啊,你看啊,都是班長,都當體委,都那麼瘦,都喜歡籃球,連生日都一樣……”
筱蕊插話:“恩,都是冷漠的白羊座,依然,你相信我,白羊座不適合你!”
“我知道啊,這麼多年了,我還不了解麼,但是這跟什麼星座有關係麼,我隻是喜歡他,他自己,和他什麼座,或者做什麼都無關,哎,4月11,這也不是什麼好日子,怎麼這麼多人那天生?”
“誰那天生啊?”一個惡心的聲音傳來,接著就是一堆骨頭棒子坐在我身邊。
“某人的初戀嘍。”王婧你個多嘴的!!
我狠狠一眼瞪過去,接著厲聲說:“付梓默,我警告你離我遠一點,否則後果自負!”
“恩?就是你為了他哭了兩次的那個?”不知死活!
“跟你有什麼關係!”那明明就是我不願提到的事兒!靠,我有點微怒了。
“怎麼沒關係,本來你就不好看,再那麼一哭,嚇壞了彆人怎麼辦!”付梓默戲謔著說
“那也不用你管!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我站起來就要走
付梓默一把拉住我,我一個踉蹌,差點跌倒。王婧看氣氛不對,“付梓默,你趕緊讓依然走吧!這跟你沒關係!”
付梓默抓著我手腕的手愈加用力:“我們,有那麼像麼?”聽不出語氣。
我緩緩轉過頭,一字一句的說:“你,不要跟我們家趙比較,你永遠比不上他,生日之是巧合,我從不想你走進我的生命,請你走開。”我確是生氣了。
趙,就是我永遠的傷疤,我從未那麼深深的喜歡過一個人,也從未被那麼深深地被傷害過。我原以為,我們是朋友,好朋友,就算當不成戀人,我不在乎,我要在他身邊,陪伴著就好,可是,我與他所謂的友情慢慢逾越友情的界限,我們的玩鬨,他給我唱的歌,給我抄的歌詞,我喂他吃的東西,他固執的要我看他的腹肌,他讓我在他打球的時候幫他拿著水和衣服,他籃球賽之後生氣的問我為什麼不給他加油,我冷了他借給我的外套,他想幫我減肥給我帶的啞鈴,我生日他笑著跟我說的生日快樂……但這一切,終抵不過他也有了他真正愛的人吧,我們,慢慢陌生,慢慢走遠……我排斥一切與趙有關的人或事物,因為,我害怕,我怕在那麼歇斯底裡。曾經的我,難過到不想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固執的虐待自己,我用刀子在手腕上劃出深深的口子,直到血流到地板上,我再把血喝掉,再看它自己流出,直到血液乾涸。我瘋狂的用手砸著牆,直到把玉做得手鏈砸碎,我都沒有反映。我在操場上走著,下著雨,到了籃球場,毫無預兆的就哭了起來,我難過,我不甘。我不想經曆這些,我好不容易挺過來的,好不容易改變的。
當然,這一切包括了,見到我為趙哭的那麼傷心的付梓默。雖然當時我沒有明說,但看來,他確實是猜到了。怎麼猜的,我也懶得去管,我隻想讓他快點在我麵前消失。如此,就算傷害了付梓默,我也不在乎。
“嗬,我不是任何人的影子,你不用這麼對我!”付梓默抽什麼風
“你還不配!”我開始笑了,可笑,他以為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