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害’是我特意加上去了,如果就說邊祺從N回來就自然死亡,鬼也不會相信。
“哦?”玲瓏裝作驚訝狀,問我,“被人害死了?”
“呃。是啊。紫莞把垂死的邊祺關在了一個真空的房間裡,而且那時他全身都腐爛而且感染了。”
“哈。真是殘忍啊。”玲瓏冷笑一聲,端起手旁的茶抿了一小口。
我們幾個看著菊庭從另一個房間走過來,像是一個研究員一樣穿著白大褂,他和身後跟著他的人說了一通之後才慢慢進來。他對我的興趣還是比這裡所有的人都大,在和他擁吻過後我調侃道:“怎麼你們N這次是要開集體會議麼?”
菊庭還是像以前一樣沒有什麼廢話一針見血而且隻要來了興致就絕對步步相逼讓你無法招架。他的回答是:“我聽說青鳥似乎落寞了啊。因為邊祺不在了緣故。”
我邊斟酌邊回答他道:“的確最近的情況比較特殊。我們這裡忙著爭權奪位呢,他們門閥現在就是附屬品了你明白麼?”
明弦等四人看著我和菊庭竟然這麼毫不避諱地談著這麼機密的問題都瞬間大腦死機了。他們的心裡迅速思考著所有可能我們兩個人弄來這麼多的人的原因和之後可能產生的結果。我和菊庭依舊互相說著彼此內部核心的的機密,因為我和菊庭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知道,彼此的秘密和籌碼,不是一般的多。
菊庭還意外地被我問到一件事,私下他在電話裡回答我說:“龍吟其實本名叫做風尊如,也是風係嫡係。你不覺得龍吟這個名字很不適合她麼?她驕傲高貴卻美麗易碎,就像她的名字,尊如。一隻好看的玻璃花瓶。
“你呢?你有什麼要告訴我的?”
我無奈地笑了笑:“其他人對我奉獻消息可都是無常的哦?”
“得了,我不是你的朋友也不需要利用你。沒他們那麼無私。”
“其實,春天……”我說道這裡故意放慢速度裝作吞吞吐吐狀,但是電話那邊菊庭似乎並沒有什麼反應。他的底就是春天在外的副手,“春天是本名叫做水陌疏,也是水係人。怎麼,這樣等價的回答,你滿意麼?”
我明顯聽見菊庭在那邊笑了,他笑了笑掛掉電話。我知道他的下一個動作就是要查查我怎麼知道他老板的底。
“呃。那個,你嚇著我了。”明弦心不在焉地開著車,他看看我,說了一句,“你們後來私下說什麼了?”
我有點對今天的戰果得意地看著明弦:“我到更想知道你從龍吟身上聽到什麼了。”
“你想聽麼?”明弦眼裡頓時放出的光芒讓他乾脆把方向盤交給車子自動駕駛,他用充滿挑逗的眼光看著我,問:“你真的想知道?”
“嗯。”我點點頭。
明弦清了清嗓子,正式地說:“她說,她認識的水心彩。從來都是一個為了目的而不擇手段的小人。而至於他為什麼要在你的麵前裝純情,她真的很好奇。”明弦在裝著龍吟高傲的口吻說完之後又得意地補了一句:“怎麼樣,我的回答您還滿意麼?”
“切。”我鄙視地看了明弦一眼,“他本來就是個人渣。”
話音剛落,車子到站自動停下來。明弦看著棄車而去的我,嘴巴張大說不出話來。也許是,沒有想到我會傷得這麼深。
明弦追著我進了酒店。在追到我打算開口的瞬間,我已經站在的宮心麵前,恭恭敬敬地問了聲好、同樣,也向他對麵的花琳木問了聲好久不見。
現在琳木的身邊已經不是綺羅而是協議簽完之後驅車而來的墨沙喉。而宮心,等著我這個重磅炸彈:“坐吧。”
明弦作為暗線,到了吧台安靜地坐了下來。他用他的資源觀察著我們這裡的一舉一動並且隨時待命。
我知道,宮心期待的琳木的首次表演秀,在我的麵前永遠不會出現。
“花兒小姐。我是墨沙喉。之前我們見過的。”
我接過墨沙喉握過來的手。標準的笑容背後我清楚,我今天得先在宮心麵前表演我的第一出節目了。他們兩個主將把我們兩個副手推到前麵——宮心是想試探。而琳木則是要確定。確定我是不是真的想要回來真的要想就這樣受傷。
儘管他表麵上說不,但是我的心裡很清楚。如果我真的需要幫助,他會是第一個伸出援手的人。雖然我一直不清楚琳木對我表達愛的方式,但是至少現在,我願意相信他。
“剛才我們一直在等小姐。沒想到,宮心公子口裡說的得力助手。居然會是一個你這麼可愛的小女生。”
我對墨沙喉的嚼舌頭感到不滿,但居然我打算應戰了這點小小的挑釁根本連我的神經都無法觸動。
我也毫不口軟“作為公子的助理我感到十分榮幸。能和那麼多聰明的人一起共事,的確是一件激動人心的事。”
“哦?看來心公子的得力助手不僅僅是你們幾個嘍?”墨沙喉拿腔拿調地說,“噢。是是指明弦和安溪。”
我也是標準的官方口音,回答:“哈。心公子的助手自然龐多。您提到的兩位是我最尊敬的前輩,而我的一己之力。嗬。墨公子。隻要我願意,我可以讓全部的人為心公子服務。”
我最後的這句話說得擲地有聲,但是這畢竟是我所無法想象的高級彆會議。就像我對著街上的地痞流氓一樣,在他們眼裡,我就是那個自以為是的小流氓。
三人對我的挑釁從神經到肌肉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們依舊像是思忖的樣子表情淡漠和不近人情。墨沙喉繼續說:“哦。是這樣啊。那小姐對於我的(手向上指)怎麼看?”
我應和著笑了一下問他:“你是想讓我給你講曆史故事麼?”
“不,不是。”墨沙喉低著頭眼睛注視著似乎不是這個世界的地方,言辭精煉而有條不紊地說,“你隻需要回答。如果你願意,你會不會把(手向上指)作為的目的下的犧牲品。”
我微微一笑:“當然會。”
這時,除了像是身在另一個虛無的世界裡作為主考官的墨沙喉,兩位主將的心,都稍稍地動了一下。
我不清楚他們對於我的破事知道多少,但是至少他們可以斷定。我變了,我變得像一隻團成一個球的刺蝟一樣。看不到外麵的世界好壞,隻要有人侵犯我,我就會毫不猶豫地把刺伸進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