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走出了第三步… 如果我走出了第……(1 / 2)

如果我走出了第三步…

黑色,是黑色的精靈在歎息。

從本質上講我是喜歡黑夜的來臨,因為在更為裡我可以冥想,可以為自己的明天去夢想,以致彆人不會說我是“白日做夢”。

其實最主要的是我是一個學生,在黑夜來臨的時候我會卸下說有的不安與惶恐,仿佛那是我的一個宿命。

想想那是的自己真的是一個好學生吧,我總是在不斷地想起和兄弟們在一起談論問題,儘管有時會麵紅耳赤,儘管那是會幼稚地說出以後誰也不在理誰的話語,可那些話語卻在記憶裡成了永恒。

一起上課,一起吃飯,一起打球,一起為一道題喋喋不休…

我不敢再去想什麼了,因為我已不知道他們都以流浪到了何方。

我想我有時是對不起他們的,因為對於他們的音容笑貌我都不敢再去想起,有時我甚至會嚴重地藐視我自己,我會發瘋地認為我的存活是對他們的嚴重侮辱。

我知道我對不起他們。

我不知道還能為他們做些什麼,直到有一天清晨我從惡夢中驚醒,我知道我該為他們做些什麼了。

有人說,人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還有人說,人死要雁過留聲,人過留名,即使不求永垂不朽,但也要遺臭萬年!

我不想我的兄弟們就這麼悄無聲息地離去,至少也要在塵世中留下一個聲音,因為我還苟且於世…

那時在同一個時間我走出教室,在我得意地打出一個響指後,身後一片漆黑,我微微翹起嘴角。

漆黑的夜中有一絲夜風拂麵。

教學樓前是一麵人工湖,寂靜的湖麵有幾許人聲傳來。

昏黃的路燈。

突然,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作了一個鬼臉後跑開了。

一陣風吹過,吹起地上的紙屑在風中亂舞。

習慣性地走到第三個電話亭,然後右拐,

然後沒來由地想起昨晚的電話,有些好笑。

右拐…一步…兩步,然而在我跨出第三步的時候,電話卻再次響起,我驚愕地愣在了那兒,不知所措,不過隨後卻釋然了。

“不會又是哪個無聊人的惡作劇吧?”

我無奈地搖搖頭,準備離開。

可當我邁出第三步的時候,我再地呆愣了。

因為我發現我此刻已經站在第三個電話亭旁邊。

電話玲還在響,仿佛那是對我的一種召喚。

可當我清醒的時候,我手中已拿起了話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