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走出了第三步… 如果我走出了第……(2 / 2)

電話裡傳來一聲歎息,可聽在我耳中卻是那般的尖銳。

隨後一聲歇斯底裡的尖叫然我瞬間清醒,“救救我!救救我!”隨後有人在追逐,有人在奔跑,可不多久“咚”的一聲,一切都平靜了…

話筒裡一聲悠遠地歎息,隨後傳來“嘟…”的掛機聲。

然而,下一刻,我幾乎又要昏厥過去。

在我清醒了以後我發現我依然戰在離第三個電話亭三步遠的地方。

我望了望那部電話,沒有任何的異樣,好像好好的一切幾乎沒有發生過一樣。

昏黃的燈光下,我就那麼地獨自在站在那兒。一絲風過,搖曳的樹影在光斑中跳躍,似鬼魅的影子。

身上有一絲寒意,我覺得是風的緣故。

我加緊了腳步向寢室走去。

寢室已熄了燈,可大家還在一些事情喋喋不休。

老大:聶哲,在窗戶底下的右下鋪,正做著仰臥起坐,這是每晚必做的課程。

老二,黃明,靠窗左下鋪,正討論著那種血型最不會被蚊子叮咬。

我在老大的上鋪,與老八相對。

老八還在神情款款地唱著情歌,歌聲在深夜飄渺,不堪入耳。

老三,嶽陽和老六朱晨正在評價是張含韻好看還是楊玉穎更有品味,以致後來爭的麵紅耳赤。

老五鬱時和老七唐詩,正在談論腳氣怎麼根治。

老五拋出了一句人生至理名言,人生三大樂趣:一,放屁後的輕鬆暢快。二,大便後的酣暢淋漓。三,撓過腳後的醉生夢死。

我靜靜地躺在床上聽著大家無頭緒的聊著,有些困意。

可老八的一句話卻又讓我一陣驚愕。

“蕭然(我的名字),你今天怎麼了?也不說一句話,對了,剛放學的時候,我看見你一個人站在電話亭旁邊,你在和誰說話呀?我叫了你幾聲,你也沒有理我!”

我鄂然…

“你叫我了嗎?我怎麼不知道?”

“不可能吧,我叫的挺大聲的,你不可能聽不到的呀?”

我無言以對,腦際有一些畫麵殘缺不全。

可下一刻,我發現有一些畫麵在回放,我好像聽到了老八的聲音,可我為什麼沒有說話呢?

一個聲音在午夜的低吟中回蕩,一個聲音在午夜的寂靜中劃破長空。

那個聲音就那麼地在我夢中縈繞,久久不得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