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南知是在參參的懷裡醒來的。
他微微仰頭,想看一看還在熟睡中的人,卻不料被參參的胡子給紮了個正著。
“啊!”南知吃痛地捂著自己的額頭,想要逃離這個紮人的懷抱。
“你醒了?”
身側的人收回他的手,慵懶地活動了一下。
“昨天晚上可把我累壞了。”
南知乍聽了一耳朵,嚇得不輕,“你你你胡說什麼!”
“我沒有胡說啊,你昨晚靠著我的肩膀就睡著了,我把你抱進來放床上,可你死活不撒手,非得拽著我一起,還要枕我的手,你看,都快血液不通了,你可得負責。”
參參一邊訴苦一邊慢慢地靠近南知,最後那句話幾乎就是貼著人家耳朵說的。
南知反應不過來,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燒起來了。
這人也真是,在床上湊那麼近乾嘛,還用那麼勾人的嗓音說話,真是慣會蠱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