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像極了要侍寢的嬪妃(1 / 2)

剛開始,對話很正常。

基本圍繞著梅潯讀書的經曆,期間梅潯也能插兩句嘴。

“姐姐你知道嗎?梅潯很厲害的,做課題的時候效率超高,我姐她們最喜歡和梅潯一組。”

“是嗎?這麼棒?”

這個時候,梅潯會謙虛地說:“還好啦。”

嘴上謙虛,臉上卻一點也不。

向如故把她得意的小表情儘收眼底。

梅潯發現向如故看了幾眼自己,頓時端正神態,真正擺出謙虛的樣子。

向如故卻笑了。

梅潯有些迷茫,是該謙虛呢,還是該不謙虛呢?

季非沒注意到這兩人之間的暗潮洶湧,隻顧著講自己印象中的事情。

“不止這方麵呢,以前出去玩,梅潯不愛跟我姐姐她們一起談天說地,天天坐在角落不知道想些什麼,但是她比所有人都靠譜,出行方麵遇到問題基本都是她解決的。

“記得有一次自駕遊,到了沒什麼人的地方,車子壞了,要不是梅潯,我們恐怕得餓死在那。”

向如故視線又落在梅潯身上。

一個人在異國他鄉,從十八歲待到二十二歲,確實要考慮很多東西,要會自己保護自己。

挺不容易的。

向如故問:“那她是怎麼解決的?”

說起這個,季非臉上洋溢出崇拜的表情:“她把車修好了。”

向如故玩味地笑著:“這個你也會啊?”

梅潯慌忙解釋:“沒有,我就隨便看了看,瞎貓碰上死耗子吧。”

向如故:“那你還蠻幸運。”

不知怎麼,話題漸漸不對勁了。

季非開始講梅潯的光榮情史。

“很多人喜歡梅潯的,去酒吧玩,還會有帥哥美女請她共度春宵。”

梅潯皺起眉頭:“共度春宵是這麼用的嗎?”

說到用詞方麵,季非有些不自信了,雖然她從小學中文,但是成長環境沒幾個人講中文。

季非弱弱地問:“不能這麼用嗎?”

梅潯非常確定地說:“不能。”

季非表示了解:“好吧,記住了。”

向如故旁觀這兩人計較:“所以該怎麼說?有很多帥哥美女請她什麼?”

梅潯乾巴巴地回答:“跟我說幾句話而已,交個朋友。”

怎麼會那麼簡單。

季非反駁:“才不是呢,房卡都遞你手裡了,你以為我不懂啊,我隻是年紀小,不是傻。”

梅潯:……

有必要說這麼細致嗎?

她當時通通拒絕了好吧,現在向如故一副看笑話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真想把季非的嘴捂住,就知道她說不出什麼好東西。

跑火車帶來的壞處遠大於好處。

怎麼就把她帶回來了?

向如故笑得不懷好意:“阿潯豔福不淺呢。”

梅潯慌忙辯解:“沒有,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不是隨便的人啊。

隨便起來不是人。

隨便就可以邀請不熟的女人來家裡住。

對話就到這,何釗帶了吃的過來。

很豐盛,八菜一湯,還有餐後甜品。

飯後,向如故提出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今天怎麼住啊?”

梅潯一本正經地說:“我倆睡房間,她睡沙發唄。”

聽到這話,季非表情不對了。

向如故又問:“她怎麼洗澡?洗完穿什麼?”

梅潯垂眸思考。

把她帶回來的時候沒想這麼多。

現在麵對這些問題,還是不把她帶回來的好。

直接送酒店最方便,穿的用的酒店會提供。

於是梅潯非常沒良心地說:“要不我給你找個酒店?就近找。”

季非眼淚汪汪地看著她:“我一個人害怕。”

梅潯有些糾結。

當時準備房子的時候本來就想著一個人住,上班方便。

後來考慮了向如故,兩個人住也行。

家裡每個房間都用上了,沒有空閒出來的。

她從頭到尾都沒想過家裡來客人了怎麼辦,或者說,梅潯從來都沒考慮過家裡會來親近到能住家裡的人。

當然,向如故除外。

向如故糟心地看著這倆人。

梅潯也是,都把人帶回來了,現在又要讓人走,腦子瓦特了嗎?

待人接物怎麼突然不會了?

季非四下看看,還是那副隨時都可能哭出來的樣子:“你家這麼大,多一個我住不下嗎?”

梅潯要說什麼,向如故握住了她的手腕。

梅潯轉臉:怎麼了?

向如故眼神示意:閉嘴。

梅潯收回要說的話。

向如故提議:“你住梅潯房間,我那有新的沒穿過的衣服,湊合穿一晚。”

梅潯不可思議地看著向如故。

向如故瞪她一眼。

季非眼淚憋回去了,她有點驚訝地問:“你們倆不住一起嗎?”

向如故編瞎話不帶臉紅的:“我神經衰弱,她最近工作忙,打擾我休息。”

季非半信半疑:“哦。”

向如故:“我去給你拿睡衣。”

季非甜甜笑道:“謝謝姐姐。”

向如故去自己房間找衣服了。

季非和她差不多高,睡衣還是能穿的。

梅潯給她準備了不少,有全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