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
什麼都沒有發生。
她一遍遍地勸說著自己。
可是似乎這種自欺欺人的方法毫無成效,法音用雙手用力地捂住半邊的耳朵,顧不上呼吸困難的感覺了。她深知,調整呼吸沒用的。
因為希爾杜曾經說過,在極難過的時候,深呼吸是做不到的。
她相信他,一直以來都沒有理由地深信著他。
午飯時間。
與法音一桌的女生們談論起希爾杜,法音在一旁低頭吃飯,卻不自覺地想聽清她們在談論些什麼。
「你們說希爾杜和米爾羅到底是什麼關係?」
「嗬,這個還需要說嗎?」
「我們都看出來了呢!」
「米爾羅是希爾杜的妹妹而已。」法音若有所思地說著,聲音低沉無力。
「法音你還真單純!他們的關係哪有那麼簡單!」
「可是……」
可是。
可那是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問他的時候他親口說的,希爾杜不會騙我的。
儘管是那樣,法音還是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