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為過去的 夏爾心中傷(1 / 2)

夏爾與吃飽喝足的哈利離開了甜品店,等待薩斯爾和奈特的歸來。兩個人一時間都沒有什麼話題,有些語竭,便四處張望著,各自想著各自的事,沒有人再說話。

夏爾便在這時無意中看到一個中年男子,在地上鋪上一塊墊子,然後從懷中一樣一樣的掏出些東西,小心翼翼的陳列在墊子上。他饒有興致的看著那個男人的舉動,直到,他拿出一枚戒指。

“嘶——”夏爾倒吸一口冷氣,向後退了半步。他看見那塊做工粗糙的毯子上赫然是範多姆海恩家代代相傳的戒指!自己“生前”從不離身的那枚戒指!戒指在毯子上閃爍著微弱的光,很是奪目,很是神秘,卻沒有一個人駐足停留——明眼人都知道,那東西一看便非凡物,搞不好是哪個大貴族家留下的,而那個男人卻公然拿出來賣!明顯並非其主人,甚至他根本不算貴族——那種骨子裡的驕傲,流淌在血液中的揮之不去的對家族名譽的重視,絕非現實所能消磨的!

夏爾不知道現在自己的心情是怎樣,也不知道他現在能乾什麼,該乾什麼。一方麵是為那枚戒指的現狀而悲哀,而另一方麵,他是多想買下那個戒指,即使那光芒已經被設下了詛咒,自己也寧願接受!因為那比起一閉上眼,日日夜夜無休止的聽到自己祖輩的□□,習慣性的去摸大拇指時,卻發現戒指早已沒有了,而自己也早已不是那個人的時候,心中,要痛苦得多。他,早已學會了坦然麵對自己的命運,未來。但,梅林殘酷的告訴他,現在要麵對的,是彆人的未來,彆人的命令,這讓他該至自己於何處……

“德拉科!”哈裡緊張的扶住搖搖欲墜的夏爾,“你還好吧。”

“啪”夏爾出乎意料的拍掉了扶著自己的手,蒼白的臉上滿是倔強與傲慢,“我隻是,站久了,有些累了。”他揚起高傲的頭顱,但在哈裡的眼中,那樣的高傲,隻不過是無能為力下,最後一點脆弱的防備與警告,裹挾著無助與痛苦。

夏爾垂下頭,鉑金發絲掉落下來,遮住他的迷茫,不知道是不是哈利看錯了,他竟然看見了德拉科的周身隱約有白光閃現。他眨眼,沒了,有的隻是德拉科愈發痛苦的身影。

他伸出手出於本能的想要抱住他,卻在半空中握拳,狠狠地砸在空氣中,落下。他知道了解,他應該留給德拉科一個餘地,讓他自己呆著,那屬於貴族的驕傲,是絕不容許外人輕易打破的!所以他隻是默默地等待,等待著德拉科從痛苦中恢複過來。

夏爾並沒有讓哈利等太久,在哈利看來,幾乎是神速的恢複了,隻是在他人看不見得眼底,殘留了一絲陰霾。

霍格沃茨列車

等待忍跡兩人的事就不再多言了,也沒什麼好再說的了,就此打住。接著,四個人一行很順利的上了霍格沃茨的列車,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哈利在其中表現的十分鎮定,絲毫沒有一個初來乍到者該有的驚慌,抑或是好奇。

上了列車,忍足熟門熟路的找到他們的專用包廂,哈利和夏爾兩個小孩子看的心知肚明,那裡麵的光景,可不是隨隨便便多少金加隆就能換來的,說白了,需要的是,聲威,權勢。

“德拉科?”

“德拉科?”潘西和布雷斯的聲音同時響起,就在德拉科一隻腳已經跨進包廂的時候。

“嗯。”他隨意說了一聲,算是打招呼。幸好兩人都不介意,知道德拉科心情不好時就會這樣,也不過多的計較,不過換句話說,他們就算是介意,又能怎樣?

“後麵還有高爾和克拉布。”潘西小心的補充,生怕一不小心又踩中了德拉科的雷區,雖然她根本就不知道雷區在哪兒。

“一起進來吧。”倒是夏爾發覺自己的失態,又補充道,隨後兀自走了進去。

“他看起來很不開心啊,誰惹他了?”潘西關心的問。

“誰知到呢。”布雷斯聳肩,也跟著進去了,看上去毫不在意,但你眼中的擔心是怎麼回事?

潘西無奈的跟上,有些拘謹的坐在角落裡——薩斯爾。馬爾福和奈特。波特可都是斯萊特林的首席啊。(注:跡部和忍足都屬嬰兒穿,跡部比忍足早穿一年。)

在一片寂靜中,門被“唰”的打開,“有需要什麼嗎?這裡有怪味豆。啊,對了,還有噴火糖,吃了就可以從嘴裡噴出火焰來哦。”聽到這裡,夏爾的瞳孔一下子縮緊,不自覺地就想起了以前,他自嘲了一下,什麼時候範多姆海恩的家主竟然也會害怕了,不是連死都已經不怕了麼,自己。

“給我一些噴火糖。”“我也是。”哦,梅林啊,高爾和克拉布這兩個笨蛋!

夏爾給自己施了個閉耳塞聽(是這麼翻的吧),閉上了眼睛,努力讓自己忽略內心的顫抖,直到……自己感受到了熱源。

“德拉科你的袍子燒著了!”潘西尖叫著用魔杖想要幫他滅火。

“嘿,看你們都乾了些什麼!”跡部的聲音清晰的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聽那口氣就知道,來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