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為信仰的 存在的意義(2 / 2)

“德拉科,”斯內普翻滾的黑色袍子來到了這裡,“雖然我承認你蒸煮帶觸角的鼻涕蟲的方法多麼完美,但是如果你再這樣不專心,我不介意給你布置額外的家庭作業。例如八英寸長的煉金術論文兩篇,之類的。”

“抱歉教授。”他回過神,歉意的衝斯內普笑笑。

“嗨,這不公平,他不能總扣我們的分,而縱容斯萊特林。”羅恩壓低了聲音對赫敏說,“聽說斯內普特彆不講理,他以前還經常扣弗雷德和喬治的分。”

“韋斯萊先生,”羅恩的背脊一僵,慢慢地轉頭,被說壞話的主人已經站在他的身後,“我想,像韋斯萊先生這樣愛嚼舌根的人,是不是應該先學會那最最簡單的靜音咒呢。”說完翻滾著袍子向前走出了教室——下課了。

“赫敏我說真的,”羅恩確信看不到斯內普的身影後,對赫敏說,“斯內普特彆不講理。”

“羅恩。韋斯萊。”華麗的聲線飄過一個個坩堝,來到羅恩身邊。那是羅恩最討厭的腔調,但是此刻,卻讓他感到從未有過的緊張。

沒錯,夏爾討厭他,不是說他討厭單純的沒有大腦的人,但他討厭那種單純沒有大腦沒有本事還老是怨天尤人,喜歡嚼舌根的紅頭發,額,夏爾,你不就專指著羅恩麼。

“我好像聽到你說,‘斯內普特彆不講理’,是麼。”他冷笑,半眯起眼睛,看上去危險卻又妖孽無比。

門口的忍足差點忍不住要吹口哨了,他帶著笑,湊到跡部耳邊,“這也算是馬爾福家的遺傳因子麼,一個兩個都是那麼的……危險卻誘人,猶如含苞待放的玫瑰一般,待人采擷,卻會讓你一不小心,付出代價。”說完快速的在跡部的耳垂上舔了一口,然後閃到一邊,躲過跡部的眼刀和石化咒。

“那麼,我覺得你說的不對,怎麼辦?”夏爾把嘴角的弧度又拉大一分,像是等待獵物上鉤的經驗老道的獵手,不急不躁,卻會讓獵物慢慢失去理智,然後上鉤,被捕獲。

“小景啊,”忍足看跡部氣消了,又湊上來,環住跡部的腰,“德拉科真的隻有十二歲麼。”

至於這個德拉科忍足指的是誰,兩個人心照不宣了。廢話,算上上輩子,兩個人在一起都超過二十年了,怎麼可能這點默契都沒有?

“他沒有必要在年齡上騙我。還有,不要隨時隨地發情。”跡部的語氣,起先是十二萬分的信任,而後帶著一點點無奈。

“那麼我是不是能夠說,他的童年,比我們的,更加不堪一些?”忍足抱著跡部的手又收緊了幾分,整個人都貼上去了。

“不是一些,是很多。”語氣是心疼的,但是掰開忍足的手,卻是毫不留情的。

“我,我,哪裡,哪裡,說,錯了?”羅恩有些結巴。

“你已經到達斯內普教授的高度了麼?”夏爾咄咄逼人的問。

羅恩搖頭。

“那你未來能夠到達那樣的高度麼?”同樣的語氣,足以把羅恩嚇退了。

他遲疑了一下,又是搖頭。

“那你憑什麼去指責他?”夏爾看著羅恩有些扭曲的臉“嘖嘖”兩聲。

狗急了還跳牆呢,更何況他本來就是不會忍耐的格蘭芬多,最後兩聲“嘖嘖”無一點燃了羅恩的最後理智,“那你又憑什麼來指責我?馬爾福家的金加隆嗎?”他對自己的說辭很滿意,覺得這樣一定能嚇到馬爾福那個該死的家夥。

但事實是明顯沒有。

“難道不行麼?”夏爾反問,錢這種東西啊,好好利用的話,可是能夠做很多事的。隻是羅恩並不知道夏爾的想法,隻以為他仗著家裡有錢就為所欲為,並且暗諷自己家裡沒有錢,氣的人直發抖。

“退一步說,”夏爾在他還沒有開口之前又補充,“即使是憑借實力,我也不應該沒有這個資格來提醒你兩句吧。”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彈在膛內不得不開。

羅恩咬著牙對著夏爾就是一個禁錮咒——這是他和弗雷德學的,唯一一個熟練的咒語,也可以算是他十分得意的絕招。

一秒,兩秒,夏爾沒有任何動作,臉上神情未變,隻是明眼人能看出多出來的的變幻莫測。

那咒語已經很近了!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羅恩眼看著咒語就要成功了,不禁嘴角向上揚,但是觸及夏爾的視線卻又怎麼都笑不出來了,於是表情怪異滑稽。

終於,咒語到了跟前,夏爾忽然笑了,那個笑容要多燦爛有多燦爛。隻見他輕輕揮動魔杖,連咒語都沒有念出聲就把禁錮咒給反彈了回去,並且速度是原先的兩倍。羅恩還來不及反應,頓時就被釘在原地不得動彈。

夏爾的整個動作有如行雲流水一般,又好似在與羅恩玩著貓捉耗子的遊戲。

一滴冷汗從羅恩的額旁滴落,他終於明白了何為實力的差距。

真正的實力差距,是你知道一個人很強,卻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強……

“喂,看好戲很開心麼,哥哥,奈特先生。”夏爾看著門外,有些不悅。當然,誰被當成猴子一樣觀賞都會不爽。

“不,我隻是在看我的教學成果。”跡部無視了夏爾的不悅,好笑並帶點寵溺的說,“德拉科,我教你的無杖魔法你學到哪裡去了?”

“還不太穩定。”說不穩定隻是個客套話,有塞巴斯在,哪裡會有什麼不穩定啊,他隻是不想讓自己顯得太過於強大了。

真正的強大,往往隻是在不被人知曉,不被人預料的那一瞬間爆發,如果那強大被人知曉,就不再是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