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剛醒不久,腦子還沒回轉過來。”
“約翰尼先生他們是去清剿什麼?”
哥哥猶豫了下在你臉上掃過,“海盜以及一些海上的怪物。”
“嗯。哥,等我病好了想去學院讀書。”你兩眼期待地看他。
“你以前可不大喜歡學習啊,摔到腦袋變了想法?對了,赫卡大人你記得去道個歉,人家又再次向父親提親一次。”
哥哥聽到你的話有些意外,瞳孔睜大嘴巴小幅度張大。
“唔,好吧。哥,你就說答不答應幫我啦?”得,欠那個人的。
“好吧,你想學什麼?”哥哥禁不住你難得的撒嬌妥協了。
“嗯,我想學魔法,當個魔法師。”
“想法是好,測試看看你的天賦。”
……
你們聊了許多,你覺得全身暖烘烘的,估計爸媽來病房沒找到人擔心被哥哥趕忙推你回病房。
又過了一個星期多,你的腿能下地走路了,終於出院回家了。
當你對著鏡子看到手和臉上平滑的沒一絲傷痕而覺得奇跡。
你拆下石膏那刻,動動左腿,竟然跟你骨折之前沒有兩樣,甚至更白了點。
“竟然沒有一點傷痕,也太不合理了吧?不對,有魔法還講什麼合理。”
在家走動你發現個問題,由於一段時間依靠右腿走動,左腿卻不那麼協調,用了兩天才走回之前的狀態。
後麵幾天,你嘗試借家中的劍來玩,可哀的是你根本無力拿起這把劍,對於你的體力來說實在重的抬不起。
隻好作罷,聽說你出院了,赫卡先生又來你家拜訪了。
家人在府邸前麵迎接,你坐在客廳的沙發狠狠地歎了一口氣。
他走了進來,一看今天很休閒。用一個比喻來說,他像一隻仰頭的白鵝,白鵝頭上綴著一頂紅帶白禮帽。
你們互相行禮,禮帽寒暄一番坐下。
他碰了下桌上的紅茶,白手套纖細的手指捏著銀色的小勺,加了勺陶盒裡的白糖。
白糖順著攪拌沒入下層,茶水隨著主人的拿起晃了一下。
就連你也以為會濺到他戴的白手套,他熟練的小幅度做個拉回的動作,一滴地沒有溢出就進了他的嘴裡。
赫卡喝了一口,微眯一下眼看向你,“愛洛塔,你考慮的如何?”
你的家人們在看你的回答,搖了搖頭冷漠地拒絕:“抱歉,赫卡大人。我已有想做的事,並沒嫁人的打算。多謝您的喜愛,希望您也能找到合適的伴侶。”
意料之中,誰會嫁一個讓自己害怕的人,況且透露越多,他們可能要發現不是他們的女兒。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左手食指關節蜷縮敲起左腿,“哦?我想問下愛洛塔拒絕我的理由。”
“因為,我們不是同一類人。”你也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家人們一直在旁沒出聲。
“這個理由。”他眼睛輕微閉上,停止小動作,“可以,你打算做什麼呢?”
真是奇怪的人,你能感覺他對愛洛塔莫名的偏執,怎會突然鬆口呢。
“我想去學院學魔法,當個魔法師。”
“那得拿個推薦信,通過魔力測試才可啊,小姐的抱負不錯。剛出院不久的女孩,現在又要遠赴學習,真是堅強啊。”
“那我再給小姐寫封推薦信,至於學院當然是首都的聖季學園最好。”
旁邊的父母開口問你道:“啊,這太麻煩您了,聖季學園…洛塔,你想不想去?”
你沉默一會,開口道:“去。”
你又向赫卡行個禮,“多謝您的推薦,我感激不儘。請您以後不要再這樣做了,我最後一次接收您的好意。”
這回事真心的謝謝。
“啊,您雕刻的花很好看。”
那個男人喝了一口,對你笑道:“你這要與我劃清界限,連朋友都當不成嘛?小姐的眼光不錯,去拿紙筆來吧。”
他的笑聲你聽著,是發自內心而並非之前的假笑。
安去拿來家裡的紙筆,赫卡幫你寫完這封信交給你手上,附贈一句:“到時候開學你就報我的名號吧,他們就明白了。”
你則是看了一眼手裡的信封在發呆,你輕輕撫摸信封上的圖案。想起了什麼回過神,“嗯。”
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