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朝露,你是不是——”
派羅還沒說完,酷拉皮卡就嚷嚷起來∶“你抱著派羅的時間都比抱我的時間長了,重新抱我!”
“難道你拿秒表計時了?”朝露感到腰部遭受小狗不知輕重的肘擊,“痛……”
酷拉皮卡委屈地鬆開了一點∶“你更喜歡彆人我也很心痛。”
“心痛什麼的好土……”朝露艱難地推開酷拉皮卡的胳膊,“而且派羅怎麼能算彆人。”
“說真心話怎麼就是土了!”酷拉皮卡絲毫不肯讓步,“除了我之外都是彆人!雖然派羅不一樣,但你也不能欺負我。”
小狗終於認識到自己被欺負的事情,可喜可賀。三人互相擁抱完,坐到角落嘰嘰喳喳,分享被迫分開後的見聞,從新認識的夥伴一直聊到在意的選手。
酷拉皮卡不忘鼓起肱二頭肌開屏∶“累的話就靠著我吧。”
朝露心理陰影尚在,戀戀不舍地拍拍小狗肩膀∶“還是算了。”
派羅說∶“一直都是酷拉皮卡和我在講,很罕見呢。朝露沒有遇到什麼有趣的夥伴嗎?”
有趣的沒遇到,放眼望去三個心理陰影和一個鋥光瓦亮的光頭。
朝露歎了口氣,派羅立刻又問∶“那朝露理想中的夥伴是什麼樣的?”
小狗豎起了耳朵,嘴巴也張開∶“直接問喜歡的類型不就好了!”
要是在往日,朝露狀態好的時候,不可能被派羅或者小狗帶到溝裡去,但是她現在急需美好的憧憬驅散陰影。
朝露想著印象中的酷拉皮卡,再糅合進自己的癖好,回答說∶“臉蛋是人間至寶,仗著自己的各種優點所以很拽,在小事上細心又溫柔,偶爾有些神秘而憂鬱的氣質,如果是年上成熟一點就更好啦……”
酷拉皮卡迫不及待地在不屬於他的特質處打斷描述∶“所以就是我。”
朝露扭頭瞪著不知羞恥的小狗。伊爾迷也不由得透過假麵盯著酷拉皮卡,因為他覺得朝露明明是照著自己說的。派羅聽著朝露的描述卻不由得困惑起來,因為在他看來,酷拉皮卡隻符合前麵兩點。難道朝露喜歡的另有其人?
小狗毫不收斂地汪汪∶“每個族人都誇過我帥氣,朝露你要是用奇怪的審美否定,我可是會生氣的。我的智商也是第一,反正目前為止沒遇到比我還聰明的,以後肯定也遇不到,朝露你彆想了。”
酷拉皮卡停下來,努力往後麵三點湊,被朝露無情地捂住嘴∶“你說得不累我聽累了,睡覺!”
小狗順著台階往下滾,努努嘴說∶“睡覺就睡覺。要是你承認我是你的理想型,我還可以把吊床分給你。”
朝露根本沒打算承認,她自有兩全其美的辦法,既不用承認,也可以欺負小狗……主要是欺負小狗。酷拉皮卡剛舒舒服服地躺好,朝露就把小狗從吊床上擠了下去。
派羅講也不是,不講也不是∶“朝露,酷拉皮卡才躺上去……”
朝露趾高氣揚地躺在吊床上,朝酷拉皮卡翹起腳∶“這樣更好。”
“幼稚鬼。”酷拉皮卡爬起來拍拍灰塵,故作成熟地說,“但是我溫柔又成熟,不和你計較。朝露你笑什麼!”
笑小狗傻乎乎的,笑小狗可愛。
朝露給小狗扔了個枕頭讓他墊著,補上了深感遺憾的一點∶“酷拉皮卡,你為什麼不是白毛啊?”
小狗眼睛一瞪∶“你又在想什麼怪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