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拉皮卡唱完紅臉,派羅又接著唱白臉∶“朝露,我們都很擔心你的安全。你要是被外族騙了怎麼辦?山高路遠,我們沒法時刻保護你。”
朝露被嘮叨得抓狂∶“你們在說什麼啊!都說了不是這樣了!”
在兩人的要求下,朝露不得不對著窟盧塔族信仰的天空與大地發誓,自己對伊爾迷絕沒有任何非分之想,也完全不打算和外族結婚。
隻存在於此刻的誓言。
基於良好的信用記錄,朝露暫時度過了難關,可以繼續獵人考試。小狗像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來,還自詡要監督朝露對誓言的踐行。
“怎麼踐行?”
小狗本來理直氣壯地黏在朝露身上,一被提問又扭捏起來∶“就是……反正18歲就可以結婚,我們已經17歲了……”
朝露敷衍地問∶“那我和誰結婚?”
小狗差點炸毛∶“你還要和誰結婚,我在這裡你還要和誰結婚!”
朝露和派羅麵麵相覷,成熟的未成年人歎息一聲∶“酷拉皮卡果然還是說出來了。”
小狗才發覺自己說了什麼,但他隻害羞了四秒,就理直氣壯地嚷嚷∶“我不相信你不喜歡我!”
酷拉皮卡的告白態度,朝露和派羅都歎為觀止。
酷拉皮卡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像小狗一樣蹲到朝露麵前,步步緊逼∶“你的回答呢?第一反應是什麼?”
朝露暫時被小狗的氣勢唬住了。小狗既不願意繼續催促朝露,也不願意逃避可能的否定回答,可愛的臉蛋憋得通紅。
朝露麵對著一個哲學問題∶被改變了成長經曆的角色,還是同一個角色嗎?
朝露在思考中抬起頭來,隻望了酷拉皮卡一眼,心臟就被小狗的炙熱的眼神融化。
“當然是喜歡你了!哪有逼人告白的!酷拉皮卡你怎麼回事!”朝露抱住小狗的脖子,“整天得意地在我眼前晃悠,我要是嫌煩早趕你走了,哪會陪你走到現在。”
“我就知道你喜歡我。”小狗滿足地蹭了蹭朝露的側臉,“那你為什麼一直不說?我從15歲等到現在,每一天都覺得你隨時都可能告白,結果等到現在……今宵朝露你好過分!”
“我哪有!”
小狗不給朝露以喘息之機,繼續汪汪∶“早知道我就先告白了,這樣你看彆人的時候我就有正大光明地嫉妒的理由。彆人有我聰明嗎?有我帥氣嗎?有我厲害嗎?有什麼好看的?”
“也沒你自戀。”
酷拉皮卡狗狗眼一瞪∶“我說的都是事實,怎麼自戀了?”
兩人差點交往不到三分鐘就吵起來。當然朝露很快在心上人麵前讓了步,聽酷拉皮卡又炫耀了半天自己數不儘的優點。
朝露雖然答應了下來,但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狀態。小狗倒是心花怒放,把藏著的號碼牌拿出來塞到朝露手裡,借機把情敵給的三個拿走,連著自己多搶來的兩個一起遞給了派羅。
派羅一時間成為了最富有的考生。之前的客套話成真,多餘的兩個號碼牌分給了裝作偶遇的半藏和蘭卡。
蘭卡向派羅道謝完,朝酷拉皮卡不屑地哼了一聲∶“沒見過在考試期間膩膩歪歪的。”
酷拉皮卡心情好,懶得和假想敵計較∶“你見多識廣,可你沒見過自己老婆吧?”
“誰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