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任恒的傷勢雖然嚴重但沒有危及到生命,沈欣顏暫時放下心來,接下來就是要安心吸收靈氣,衝破禁製,回複靈力,還好“杜叔”隻是金丹修士,看他們是築基也沒有下多大的力來禁錮他們。以沈欣顏的能力應該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了。
“看來各位玄天宗的高徒在地牢裡麵呆的很是舒服啊。”這天薛孟斌的聲音突然在地牢外麵響起,很是囂張。
薛孟斌之前也曾想要加入玄天宗,他是金火雙靈根,父親又是玄天宗旗下的城鎮城主,本來他以為他一定可以稱為玄天宗的弟子,即便不是親傳弟子也會是內門弟子,可在他信心滿滿的去參加考核的時候,卻沒有通過第二關測心性。從而無法進入玄天宗。
那段時間讓他非常的沒有麵子,回到家中被父親一頓痛罵,那一陣子他都不敢出門,他感覺所有的人都在嘲笑他,那是他最羞恥的一段時間。
他在這裡一直都是天之驕子的存在,有作為城主的父親,有優秀的資質,良好的資源。可是他竟然沒有通過考核,尤其是看到以前什麼都不如他的人都可以進入玄天宗,薛孟斌更加的憎恨。他從來不會想是什麼原因,隻會把一起都怪在玄天宗的身上。
現在看到玄天宗的弟子落在他的手上,真是無比的痛快。你們不是看不起我,不想要我麼,現在你們是階下囚,而我卻站在這裡看著你,我的未來無比萬丈光芒,你們卻不一定能活到明天。
這讓薛孟斌痛快級了,這種感覺好的讓他上癮,因此不顧父親的警告,杜叔的阻攔,也要來奚落奚落這群玄天宗的弟子們。
“平時高高在上的玄天宗的弟子,現在還不是本公子的階下囚。”
“薛孟斌,你不要太囂張,玄天宗不會放過你的。”說話的是之前關心任師兄傷勢的林師姐。
“囂張又怎麼樣,你們現在求求本公子,說必定本公子心情好給你們一個痛快。”
玄天宗的弟子越是憤恨,薛孟斌就越是高興。
沈欣顏沒有例會薛孟斌,不過卻從薛孟斌的話語中了解到一個情況,薛家父子沒有想要讓他們活著,現在不動他們隻是還不到時候,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離傳音玉發出還有兩天的時間,他們不可以坐以待斃了,不定什麼時候這薛城主就要對他們下死手了。
沈欣顏目前的靈力還沒有恢複到全盛時期,但是衝破禁製倒是沒有問題,想到此處。沈欣顏趁薛孟斌說話的當下全力衝擊禁製。
隻見綠光乍現,禁製破了,引光閃現,劍隨心動,牢籠應聲而破。之前薛家父子以為鎖住了所有人的靈力就萬無一失了,因此在牢籠周圍並沒有設置什麼陣法或法寶。
在薛孟斌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沈欣顏縱身而出瞬間就把引光劍架到了薛孟斌的脖子上,並也快速的封鎖了薛孟斌的奇經八脈,讓其也無法使用靈力。
這一切隻在轉瞬間就完成了,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呆呆的望著沈欣顏,“嚴師妹....”。大家都沒想到不過一息的時間就發生了轉變,成為階下囚的反而成了剛才還囂張務必的薛孟斌。
不過真要謝謝薛孟斌的囂張跋扈,要不是他自負不凡自己來到地牢,沈欣顏也不會如此順利的就抓住她。
“你這賤人,快放了本公子。不然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薛孟斌依然看不清狀況,大喊大叫的讓沈欣顏放了他。
“嚴師妹,你沒有被封住靈力?”任恒詫異的問道。
“任師兄,此時我們稍後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逃出城主府,給宗門發送消息。”
“你們逃不出去的,這是城主府,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來去自如的。”
“那就要看薛公子了。”沈欣顏把引光劍往前一送,鋒利的劍鋒割破了薛孟斌的脖子,一條血痕出現在脖子上。
“薛公子既然生長在這城主府,肯定知道如何安靜的出去吧。”、
薛孟斌感受著脖子上的疼痛,狠毒的看向沈欣顏:“賤人,你們休想逃出去。”
“看來薛公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沈欣顏又一揮劍,這次是割傷了手臂。“就不知道薛公子有多少血可以留。”
薛孟斌沒有想到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年輕女修竟然如此的狠,眼睛不眨的就砍了自己兩劍。他相信如果自己不說,她還會繼續砍下去。
其實沈欣顏心裡也有點慌,畢竟沈欣顏也隻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女。這是她第一次劫持人,並且傷人,這和砍殺妖獸是不一樣的,但是她不能表現出來。她越鎮定薛孟斌才會越慌張。
在沈欣顏準備砍下第三劍的時候,薛孟斌狠狠的開口說道:“我說。”
沈欣顏並沒有把劍放下,而是拿出一顆丹藥喂給了薛孟斌。
“你給本少爺吃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