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挺突然的 林澈前腳剛走……(2 / 2)

林澈平複了一下惶恐的心跳,覺得自己真是瘋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夢都能讓自己心慌不已。

林澈深呼吸,淡然開口:“嗯,沒事的,隻是剛才做了一個有些怪異的夢,還沒緩過來。”

蕭念放了心,微微眯眼,哼哼唧唧的撒嬌:“阿澈~你剛才嚇我一跳,直接給我嚇清醒了,我不管~再陪我躺一會~這麼美好的一天,不睡覺實在浪費老天爺一番美意。”

窗外寒風肆虐,狂風裹挾著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咆哮著吞噬了不知道多少生命。高階喪屍在嘶吼,一邊召喚沒有被冰封的喪屍一邊穿梭在荒涼的城市中覓食。喪屍鳥盤旋著在灰蒙蒙的天空飛翔,猶如一片死亡的陰影籠罩在其他生命頭頂,不可忽視。

天氣:嗯,的確是特彆美好的一天,不就是一月三十天無休上班,還沒有五險一金不能摸魚。還要上多久的班?嗬,快一年。

高階喪屍:啊對對對,我他媽餓著肚子跑了半座城,沒收幾個小弟還不得不跟那幾個鳥登兒搶東西吃。

喪屍鳥:你說的沒錯,我也就拖家帶口還要頂著狂風暴雪出門找吃的果腹充饑,確實是很美好的一天。

人類:……今天他媽的誰都彆想攔著我,讓我扇死這個狗玩應!反正就是今天咱們之中必須死一邊,不是我們死就是你活唄。

林澈低低的笑了一聲,帶著縱容的意味哄著蕭念:“乖,彆鬨了,咱們睡了好長時間了,都到吃早飯的時間了。”

蕭念這才不情不願的撒開吃豆腐的手:“那阿澈你再躺下休息一會兒,等我洗漱好就去給你做早飯。”

“哦,好,那今天早飯就交給蕭郎了。我現在也不困了,就不躺著了,過會我也要去洗漱。”林澈翻了個身,然後就沒動彈了。

蕭念起身的時候,林澈也坐起了身子,蕭念敏銳的視覺瞬間捕捉到了林澈發絲間的異樣。

林澈原本漆黑如墨的頭發此刻摻雜著幾絲銀藍的色彩,在光影下有著著奇異的光彩與色澤,數量不多也不少,在黑發叢中顯得十分顯眼。

“阿澈,你有些頭發的顏色變了。”蕭念神情認真的看著林澈,沒怎麼正經過的人忽然變得嚴肅,林澈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回過神來的林澈顧不得去照鏡子,直接就地詢問蕭念:“蕭郎,我的頭發變成了什麼顏色的?變色的部分多嗎?”

“有一部分變成了銀藍色,變色的部分說多不多,說少不少,挺顯眼的。”蕭念上一秒還在認真的回答,下一秒就立刻破功,“阿澈,這個顏色還挺適合你的。”

這時候,在空間裡的朝雪也耐不住寂寞開始呼喚林澈:“澈澈也~把我放出去嘛~我洗髓完了~也變漂亮了~放我出去嘛~”

林澈被吵到頭疼,手一揮就把朝雪放出來了,這不放不要緊,一放,林澈滿頭黑發自發根開始逐漸變成了銀藍色,一股力量的充盈感遍布全身。

真的就挺突然的。

蕭念:“……”

林澈:“……”

朝雪:“……”

林澈都不用照鏡子,看著蕭念瞳孔的反射就能知道自己一頭頭發全都變了個色,這個顏色不就是夢中那個自己頭發的顏色嗎?逆向染回去了唄!

朝雪沉默著纏繞上了林澈的右手手腕,心中有些酸澀:“澈澈要想起來了嗎?”

蕭念看著林澈耀眼的一頭銀藍頭發,又看看大變樣的朝雪,沉吟片刻,說:“阿澈,我覺得,朝雪可能是你的本命靈植,你們靈魂應該簽訂了靈植契約,所以朝雪產生的變化也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到你。”

朝雪聽不下去了:“傻B,我TMD是神,不是靈植。”

蕭念(核善微笑):“請九年義務素質教育漏網之魚文明用語,謝謝。說得好像你多牛B一樣,來來來,解釋解釋。”

朝雪(翻白眼):“搞得好像你TM在這裡上了九年義務素質教育似的。我來就我來。”

林澈(煩躁):“都不要說話了,吵。”

自打認識以來,蕭念和朝雪除了在這種情況下靜音靜的十分同步外,在其他地方就都沒有這麼默契過。

朝雪縮了縮腦袋,弱弱的開口:“澈澈,我的力量恢複了,順帶幫你把靈魂碎片拚在一起了,但你現在還隻是是肉體凡胎,融合的速遞就會慢很多,還有一片靈魂碎片我沒找到,不過我能感應到碎片就在我們附近。”

林澈聽懵了,什麼靈魂碎片?我嗎?這個東西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

“另外,我不是靈植,但是澈澈,我聽命於你,且隻聽命於你。與簽訂靈植契約的主仆相比,我們之間沒有同生共死一說,沒有一方受傷另一方同受這一說法。我死了,你還可以活著。”朝雪縮著花瓣解釋著,“我們之間的羈絆不是契約,是……是另一種強過契約捆綁的關係。”

蕭念眉毛一挑,心裡疑惑五連問:“有什麼牽絆能讓花神臣服?阿澈和這破花到底是什麼關係?好想把朝雪燒了是怎麼一回事?怎麼無論如何看這破花都這麼礙眼呢?為什麼我看著阿澈這個發色這麼熟悉呢?”

林澈倒是想開了。

不就是頭發忽然莫名其妙自己換了個色嗎?問題不大,又不醜還不影響生活,那糟心什麼?就當是自己動手染了個發。

於是,林澈率先下床走向臥室的洗手間洗漱,路過沉思中的蕭念敲了敲他的腦袋:“蕭郎,彆想這麼多了,我都不介意了,洗漱一下去做早飯了。”

蕭念想想也是,聽朝雪的解釋來說,換了個發色這件事對林澈應該沒有害處,說不定還有好處。

蕭念這麼想著,就匆匆去了另一個洗手間洗漱,洗漱完就趕去收拾早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