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高月香,青春年少一朵花,正值二八。
啪,行政管理學飛過,水水再一次掐著我那弱小的脖子死儘的搖晃,“二八你個鬼,你有沒有腦子啊,二八是十六歲,白癡,重來。”
之之曾經說過,水水的話對於我來說,就類似與古代皇帝的聖旨,我是絕對不能反抗的,反抗,那是要絕交的。
我叫高月香,今年二十有四,恰好本命。水水說過要給我買紅色的襪子避邪,她答應了的,可是現在都2008年的5月都過去五個月了她還沒有給我買。
我從來就不該對她寄予太多的厚望。
啪,物業管理從我的腦門上砸過,“腦子有病你,說什麼呢,叫你自我介紹啊,個白癡,找抽?”
“哦,我知道了。”我揉了揉我的脖子,我是不能得罪水水,她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神,而我,是匍匐在她腳下的渺小的微生物。
我很可憐的。
“小高小高,正題正題,回到題目上來,你又想水水抽你是吧?”之之拿著勺子指了指水水,那是我們專門買來煮火鍋用的,現在,卻被人當了威脅我的利器。
我很害怕,她們都是神,就我是畜生。我真的很可憐呀,哭。
我即將畢業於一個三流大學的三流專業,爹爹不疼媽媽不愛的我混了四年大學我快要畢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