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在為找工作而準備。
“之之,我不想練習了。”我維維諾諾小心翼翼的開口,我不想遭遇暴力,但他們確實很暴力。
水水磨了磨指甲,拿著OPI的給她的指甲上著色。
我咕噥了一句,俗氣,憋了眼在邊上拔眉毛的銘兒,淚如雨下,“銘兒……”,我慘兮兮的呼叫的,希望她能拯救我於苦海。
“不要叫了,你指望她還不如來求我,來,小高,給我扇扇,這狗日的電風扇怎麼連個風都是暖的。”胖子抬著腳,很不文明的架在書桌上繡著十字繡,她的新娘已經快要接近結尾了。
這是她的愛好,她的工作,她總是繡好一個接著一個,然後精心的裱裝,之後,我們就見不到了,之之說,都送男人去了。
水水說,看我們男生寢室那臭熏熏臟兮兮的樣兒,我就不明白了這種男人你有什麼好結交的。
我不插話,這種時候我如果還明智的話就該閉上嘴巴。
我不想,胖子不是個好人,空長了一張慈眉善目的臉,其實她的內心是很邪惡的,比水水齷齪的美男心思還無恥。
“小高,你還愣著做什麼,快點開始。”之之的勺子赤裸裸的對著我,鄙夷的眼神看著我的內心一揪揪的疼。
我翻開從網絡上下載的文字,開始照本宣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