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請了半天假,我的耳朵最近老是疼,大家都說是中耳炎,弄的我有點小小的恐慌,一不小心就聾了那我不是也成殘疾了?
到了鹹亨醫院,人家說看耳科還是鹹亨醫院比較好。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既然大家都這樣說我就這樣去好了,反正我這人一向沒有目標一向扭扭捏捏決定不了什麼事情的。
卻不想昨天的社保把事情弄錯了,還要改,還好那個小哥哥也是很好說話的,直接就幫我改了,我還以為我要使出力氣一哭二鬨三撒潑才能把事情辦好的。
到了醫院的時候大概已經過了11點了,醫生下班那了,掛號處的MM掛著濕淋淋的頭發回答說,下班,下午2點再來。
我抑鬱。
我悲劇。
我應該先看了病再去社保的。
我為什麼怎麼樣都是個悲劇呢。
之之打電話說她弟弟中考成績今晚8點要出來了,她現在很激動,需要找個人排解下心中無限的悸動。
我無語,“你不關心我,我耳朵痛,你不關心。”我控訴。
“切,這話你跟水水說去,看她不直接把你耳朵割下來。”
“你們就知道欺負我,你們從來不欺負彆人就知道鄙視我仇視我敵視我。”我叫。
“那是因為我們愛你,哈哈哈。”
“我不屑你們愛。”我說。
“這話你敢跟水水說嗎?你也就敢跟我說說,切,強烈鄙視。”之之鄙視我,她鄙視我不是一天兩天了,她一直說我太聽水水的話了,可是她不認為,我也很聽她的話嗎?
“好了,晚上出來,我把水水老鼠也叫出來,去酒吧喝酒去。”
“不去。”
“什麼?反了你了。再給姐姐說一遍?”之之道。
我極度迷惘的簽下了又一個不平等條約。
“好吧,我知道了。”我說道,我的朋友們啊,為什麼總是以作弄我為樂呢。
晚上的時候她們又不決定去喝酒了,說實在的她們幾個沒一個人愛喝酒,隻是心情鬱悶的時候,酒是很好的療傷藥,但除了胖子那樣的。
我們依舊相聚在快樂迪,那個華潤萬家的邊上。
水水扯著嗓子唱著錯過,梁詠琪的錯過。
這些日子發生了很多事情。
胖子住院。
水水失戀。
她相思了很久的男人不喜歡他。
這就是傳說中的暗戀。
暗戀,永遠不會有好的結局。
錯過,我們都有過錯,在幸福的角落,還要再奢求什麼。
直到一天,遺憾開出美麗的花朵。
遺憾,不可能是美麗的,悲傷,是永無止儘的。
水水就是因為得不到,所以才最美好,所以,她才會受傷。
那個男人是個好孩子,我沒見過,之之見過,是我們學校的同學,同一屆的,但不是一個專業。
我依稀有印象是兩個專業的學生好像一起上過馬克思主義哲學。
多偉大的課程啊,水水大概就是那個時候背離了馬克思主義的思想強烈的暗戀了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