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羽曦倒是也沒有多想什麼,於是便根據師尊的指示跪了下去,此時,麵前一座佛像映在他們眼前,那一陣陣散發著的刺眼金光,讓兩人閉上了雙眼。
金光漸漸褪去,靈清漩便也開始施法,隻見周圍的靈力波動非常大,寺廟旁邊的一個箱子也伴隨著波動,輕微抖動,最後便被彈開。
這已經足以證明靈清漩的修為深厚,隨著術法的進一步加強,兩人的發絲也逐漸浮在空中,雙手上逐漸顯現一條紅絲。
完事後,那條紅絲便消失不見了,沈羽曦滿臉問號的問:“師尊,剛才我們手上紅色的東西是什麼?怎麼現在又消失不見了?”
“這是結為道侶用的情絲,平時若不施法,它就會隱形,一般人看不到,但修為稍微高一點的人便可感知到,你我已經結為伴侶,已經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由於師尊先前的反噬並未完全痊愈,於是過了一下之後,便又因為靈力消耗過大,倒在了地上,沈羽曦過去抱起師尊,就讓他躺在自己的大腿上,也沒有抱著他離開,就原地施著法術給師尊療傷。
而他卻也因為靈力高速運轉,額頭早已布滿汗珠。
這一世的他雖然得到了師尊,但是清雲閣這個宗派的閣條,他可謂是清楚的得可以數的過來,其中就已經重點標明宗門之中可以產生男女之情,但男男之情萬萬不可取如有發現,便將拖至璿清台行刑。
隔了一會兒,便突然有一大群的人堵在寺廟門口,嘴裡大喊著:“捉拿夜水長老,捉拿異瞳之子,勾引夜水長老。”
“也不知道這個沈羽曦給靈宗師灌了什麼迷魂湯藥,竟然不顧閣條,堅決和他結為道侶。”
“果然,彆的長老沒有說錯,品性拙劣難以雕刻成才,魔族之子就是魔族之子,和他爸一樣賤!”
沈羽曦抱著師尊,淡定地回複:“我可和那玩意兒已經斷絕了父子關係,我倆八竿子打不著一塊兒,可彆拿他來侮辱我!”
“那又如何?你身體裡流著的是他肮臟的血液,他的一切已經刻在你的骨裡,賤就是賤,不要狡辯,來人!押往璿清台,用刑!”
沈羽曦就被押著,回到熟悉的璿清台台,他怒吼著:“你們把我怎樣都行,但是你們這群人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你們的師尊!放了師尊,師尊那份我來替他!。”
於是師尊就被眾人抬了下去,隻留下台上的徒弟,徒弟在台上痛苦的□□著,但是他無怨無悔,伴隨著最後一聲慘叫,師尊居然醒了。
他拚命扒開堵在台前的弟子,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想去拯救他的徒弟,但他的徒弟害怕他受傷,於是便用法術將師尊彈得老遠,可是小小的法術哪裡會是修為深厚的師尊的對手,隻見他一揮掌法術,便沒有任何效果。
他既然已經邁出第一步了,那麼邁出第二步,他已經不再害怕了,他直接衝進了正在行刑的儀器裡,緊緊抱著正在受刑的徒弟。
額外心疼,眼淚不停地落下,行刑器的攻擊,一道一道的落下,靈清漩的背後早已血紅一片,衣服早已被染紅。
“還是第一次看到師尊在我麵前光明正大地哭,師尊彆哭了,我會心疼的。”
“孽徒!傻瓜!說好的一生一世不分離,你為什麼現在又要拋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