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比如?你見過巫師?”我很有興趣地問。
“沒有,我猜的。”他輕輕地一句話帶過。
我看看天邊,灰色的天空還有遠處漂亮的建築,好優雅的景色。
“嘿,有興趣一起去跑跑嗎?”突然的衝動。
說完我就沿著路瀟灑地跑了起來,那個黑發的麻瓜男孩笑了笑也跟上了我……
我們瘋狂而儘興地玩了一個下午。我在矛盾中發現,那個被拘禁在馬爾福莊園的馬爾弗小姐不是真正的我,真正的我就應該這樣奔放和自由。
“真有趣。還能再見到你嗎?”時間不早了,我氣喘籲籲地坐在路邊。還能再見到你嗎?這純粹是離彆時的套話吧。沒可能,一個麻瓜,一個巫師,兩個世界的人,怎麼可能會再見麵。我心中突然湧起一陣惆悵。
“我們一定能再見麵的。”他說。
我們沉默了一會兒,看似在很用心地鑽研地上的小草。
“這個,送給你當禮物吧。”最後我不得不離開時他對我說,“雖然給初次見麵的人送禮物不太禮貌,但是……”他掏出一枝不知什麼東西,放在我的手心。
我張開手。陰雲滿天,一枝開著白色小花的不知名的小草在我手心放出很舒服的香氣。
最終還是和盧修斯跳了舞。關於我的第一次出逃,很快在爸爸的並不嚴厲的責罵後被他們淡忘了。我卻從來沒有忘記。在舞池中與盧修斯一起旋轉時,看著他臉上的不耐煩神情我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才見麵一次卻永遠分開的麻瓜男孩,突然有了種流淚的衝動。是他第一次帶我走出象牙塔,讓我重新懂得了自我。
可我沒有流淚。有些淚流得出來,可是流過之後就此了斷和忘卻;有些淚流不出來,卻是永永遠遠的悲傷,在心底裡結痂,流淚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