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福莊園的舞會 熙熙攘攘的人群,讓……(2 / 2)

“確實,馬爾福先生。”我不急不緩地回答,“隻是我不知道,你對拉琪淩草的了解是否和你栽種拉琪淩草的數目成正比。我認為,如果一個人欣賞一種花僅僅為了是滿足他人對他的恭維,那未免太膚淺。”

“不,不,當然不,如果你認為盧修斯•馬爾福是這種人,你就大錯特錯了。”盧修斯也用不急不緩的腔調回答,也許是在向我示威,告訴我我無法在神情上勝過他哪怕一分一毫,“我知道拉琪淩草原產於法國,還明白它是一種生長在野外無法很好培植的草,另外,我想我還懂得拉琪淩草的寓意。”

“哦?”我挑起眉毛,“難得有不學無術的馬爾福先生了解得這麼清楚的事情。”我在心底暗暗得意,這應該算是比較明顯的挑釁了吧。

“拉琪淩草的寓意是,曾經握過同一株拉琪淩草的兩人會再次相遇,哪怕有時間、空間的阻隔。”盧修斯帶著深不可測的表情看著我臉上的驚異——我確實沒有想到他會了解拉琪淩草這樣一種平凡不起眼的小草,但是,他接下來的話卻差點使我忍不住跳了起來:“塞妮婭•馬爾福,你是不是在奢望你可以借助你裙子皺褶中藏著的這一株拉琪淩草碰見你日思夜想的人?拉琪淩草飛來!”

裙子褶皺中的拉琪淩草在我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飛向盧修斯,被他輕輕鬆鬆地用手抓住。我沒有再顧及什麼,直接撲上去想把屬於我的東西搶回來,可是盧修斯帶著一種看笑話的神情將它保存得好好的不讓我夠到。

“拿回來,我警告你,盧修斯•馬爾福。”我用威脅的口氣對他說。

“放心,我不屑於這種童話般的玩物。”他舉起他手上的一根手杖,純銀色,上麵有一條精雕細琢的綠色蟒蛇正在張狂地吐著信子。他把拉琪淩草放在手杖上,把它伸給我,我一把抓住,抓得緊緊地,不讓盧修斯再有機會得到它。

“你相信它?你相信它可以帶給你幸福?”盧修斯說,把弄著他的手杖,頭發低低地垂落下來,一時間我看不清他的表情,“無疑,你在等一個人,而且我還能肯定的是,你要等的這個人不是布萊克。”

我繼續冷冷地看著他,可是心潮澎湃——是啊,我確實在等一個人,我等的這個人,不是小天狼星。

“我給你的忠告就是,放棄這種可笑的美夢。”他見我沒有回答,繼續說道,忽然他抬起頭來,看著大廳的那一段,“你看你父母的表情,真是可笑。”

我明白這種場合我不能認輸似的按盧修斯暗示的方向看過去,這樣很明顯他可以感覺得到他在這場言語的鬥爭中占了上風;可是我還是不由自主地看了過去,“馬爾福先生”正饒有興趣地盯著這邊。

我感覺臉上有點燙,盧修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似乎正在助長我的想象。“馬爾福先生”臉上的表情讓我想起了十三歲那年“馬爾福太太”對我說的話:“塞妮婭,待會兒你的堂哥盧修斯會來,他是你的未婚夫。”

“你對這樣的神色怎麼看?”盧修斯玩弄著他的手杖,我感覺那條綠色的蛇正在用狠毒的目光看著我。

“我想說的唯一一點就是,他們的奢望是不可能的,我們之間的婚約取消。”我斟酌了很久才把

“婚約”這個詞說出口。

“很好,不過你似乎忽略了一點——婚約,絕對不是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