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瑪麗 我恨不得現在就把盧修斯碾成……(2 / 2)

“很好,謝謝你,盧修斯。”我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

“拉琪淩草,純白;血腥瑪麗,墮落。”盧修斯喃喃自語,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剩下的血腥瑪麗全部潑向旁邊的拉琪淩草,紅色順著拉琪淩草白色的花瓣滑落,我倒吸一口冷氣。這種景象實在太可怖。

“再純潔的白色總有一天會沾上血汙。”盧修斯又恢複了淡淡的口氣,“你自認為你是純潔的,可是總有一天你全身會被血腥味沾染,相信嗎?”

突然我覺得如果繼續這個話題,我可能會忍不住再次嘔吐,因為我已經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我胃裡湧動。

“我似乎從來沒見過你這把手杖,很漂亮。”我裝作在欣賞他的手杖,巧妙地換了個話題。

“我想你還沒有注意到的是,我已經從霍格沃茨畢業了。”

我驚異地看著他,他卻擺擺手。

“既然你對我的手杖感興趣,我們就不在我畢業這個問題上深究。”他說,“你喜歡手杖上的這條蛇嗎?”

“不喜歡。”我直接地說。

“哦,不喜歡,不喜歡。”他帶著惋惜的語氣說,“我還以為,同為馬爾福家族的你會和我一樣喜歡蛇呢。有沒有人跟你說過,蛇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的象征?”

“這個我知道。”

“那有沒有人跟你說過,馬爾福家族和布萊克家族對薩拉查•斯萊特林的傳人所負有的義務?”

我還想繼續問,盧修斯卻恰到好處地住了口,留給我一個帶有奇怪意味的微笑,然後轉身離開。

突然盧修斯轉過頭來,做了一個讓我錯愕到呆立幾分鐘沒有任何反應的動作。

他留下一句話:“吻你不代表我愛你,記住,我愛的隻有我自己。”

我把還沒有問出來的問題咽了下去。

我還想問,馬爾福家族和蛇有什麼關係?

我還想問,我還想問,為什麼爸爸手上會有那個可怕的標記——一條蛇從一個骷髏頭中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