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 戲劇社的排練理所當然地因為我……(2 / 2)

我依然接受著各種各樣的嘲諷,各種各樣鄙視的眼神,而且我學會了對他們冷眼相看。

沒有想到,這種生活隻是噩夢的一個小小的開始。

一天晚上,窗外電閃雷鳴。與那天晚上同樣不好的天氣,不好的預感。

我們都默默吃著晚餐,這種壓抑的天氣之下沒有人會有興趣交談。

還沒有發覺,身邊就多了一個留著長白胡子的老人。他的麵容異常地嚴峻,一改往日的慈祥,眼神犀利地望著前方。

“凱瑟琳•斯卡平小姐,跟我來。”鄧布利多用沉著的聲音對凱瑟琳說。

凱瑟琳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我們,見我們也是一臉不知所雲,就帶著疑問起身跟在鄧布利多的身後離開霍格沃茨禮堂。

當她的身影離我越來越遠的時候,我有一種錯覺——凱瑟琳和我們處在不同的世界。

雖然已經預料到了不是什麼好事,但是我們還是沒有想象事態居然是這般嚴重。我們為一整夜都沒有回到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的凱瑟琳前所未有地擔憂。窗外呼嘯的寒風,凜冽地號叫,爐火震顫著上下不定地漂移,我和莉莉的臉也在晦暗中若隱若現。沒錯,很不好很不好的預感。我冷得與莉莉緊緊地抱在一起。

第二天,麥格教授才一臉嚴肅地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

那天晚上,凱瑟琳迅速地蛻變。在從霍格沃茨禮堂通往她家的道路中,她在不停地長大,雖然她極力地反對說她還是個孩子,但是事實不容置疑。淚水漣漣,模糊了視線。凱瑟琳隻能從嘴裡吐出最無力的反抗,希望有誰可以告訴她這都不是真的,這都是她的噩夢。她甚至開始怨恨鄧布利多,給了她如此沉重的一擊。周圍的一切都是灰色的,凱瑟琳想找到哪怕一點的色彩,可這注定是徒勞。那當她真正親眼目睹那曾經的繁華變成一片廢墟時,她卻止住了淚水。她的眼睛隻是無神地盯著那些還在燃燒著的些許火焰,它們一會兒衝天而起,一會兒又癱軟下來。沒有感情,她看著那些還帶有焦味的房梁時沒有任何感情。她完全以一個局外人的心情看著這一切,因為她已經麻木,麻木到搞不清楚這真的是她家。

記憶中她的家是異常美麗的,白色的建築宏偉地挺立而起。

這不是我的家,絕對不是。她的嘴裡低低地重複這樣一句話,直到流出了眼淚。

儘管不願意承認。儘管不願意。

這是她的家。

燒焦了的廢墟中,還躺著她的父母,安詳地微笑。

荒謬。她隻說得出這一個詞語。

一定是有人給她開這個惡意的玩笑,一定是。

她就這樣呆呆地注視著前方,直到意識開始模糊,她就這樣在曾經的家門口睡著。

夢裡她在不停地哭喊,她說我還不想就這樣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