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戲真做 涴國所有權貴巨賈的府中,都……(2 / 2)

盛世雅商 君尚 6202 字 10個月前

縣令一聽,竟樂嗬嗬地繞下桌案,笑道:“果真如此?待本官查證!”

看台上一眾賓客見此場景,無不掩麵而笑。彭小苒羞愧地想逃下戲台,可腳下卻一步也挪不出去,感到隻要自己稍有動作,便會引來眾人側目,隻得呆立在當場。

縣令圍著彭小苒繞了幾圈,嘻嘻笑道:“果然……”

“大人……”蘇師爺在一旁扯了扯縣令的衣袖,使了個所有人都能看到而且會意的眼色。

縣令輕咳兩聲,收起了笑臉,道:“本官問你,你可是有孕在身?”

彭小苒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沉默了好久,低聲道:“沒……沒有……”

要知道在涴國,所有女子著裝,都應束胸衣、腰封、裹裙,除了孕婦為避免綁束傷及胎兒,即便是伶官上台表演,也需要如此裝扮。若是彭小苒機靈點,回答有孕在身,戲便可以演下去。可她回答沒有,頓時令縣令也不知如何接話,隻做出了極度驚愕的表情愣在當場。

隻聽秦蔚雅冷笑一聲,道:“大人,恐怕是這兩人方才有苟且行為,官差逮捕之時未及整裝,才會有此不雅之態!”

“原來如此!”縣令恍然大悟,向單若海喝道,“陳庚儒,鐵證如山,你還有何話講?”

“大人……”

“陳庚儒私通侍婢,欲變賣妻家產業私奔,來人啊!”縣令根本不給單若海機會辯解,高聲宣判,“將那敗德的侍婢充入官伶,陳庚儒杖刑三十,充軍邊關,變賣妻家產業所得皆歸還陳秦氏!”

單若海冷眼掃向在後台對縣令指手畫腳的院長,隻因他示意要將此幕戲儘快結束,縣令才會打斷自己的話。院長見單若海目光不善,立即縮頭退回後台,不敢再露麵。

已有兩名衙役將彭小苒拉下去,蘇師爺上步至縣令身邊,附耳獻策。說是附耳獻策,卻要看台上的眾觀眾都聽得清楚。“大人,對男子的私通之罪,如此量刑卻是太重了!若是被府城中得知,隻怕要定為冤假錯判,影響大人的聲譽啊!”

縣令緊張地擦了擦額頭的汗,輕聲道:“可本官判詞已下,若是現在更改,豈不叫人恥笑?一樣有損本官的聲譽!”

單若海聞言,高聲道:“大人,小人一時糊塗犯錯,理應受罰。但請大人念在內子有孕在身,需要人照料,饒小人一次。小人保證從今往後善待妻兒,決不再有越軌之行,如違此誓,定遭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縣令偷眼掃向後台,卻看不見院長的身影,猶豫道:“這……陳秦氏,你意下如何?”反正是孫少奶奶說的,有什麼接不上來的就由她來接。

秦蔚雅成心要單若海難堪,道:“大人,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民婦對此人已不存任何希望,還請大人依律判刑!”

縣令倒退兩步,晃了晃腦袋,與蘇師爺退到一旁,為難道:“師爺,這可如何是好?”

蘇師爺眼珠轉了轉,道:“大人,為今之計,還是不要理那陳秦氏說些什麼,打發他們二人去了便是!這樣老爺還可落得個寬厚仁愛的名聲!”

縣令點點頭,下定決心,道:“陳庚儒,念你少不更事,係初次犯錯,且悔意頗深。加之陳秦氏已有身孕,需要人照料。本官就免去你杖刑三十,充軍邊關,判你回家自省,倘若敢再犯,便是沒有五雷轟頂懲治於你,本官也決不輕饒!”

秦蔚雅剛欲發話,隻聽到後台鼓聲響起。

縣令麵露喜色,高喝道:“此案已結,你二人速速退下,不要妨礙本官斷案!蘇師爺,快傳門外擊鼓鳴冤之人!”

單若海見狀,兩步上前鉗住秦蔚雅的纖腰,麵上含笑,道:“謝大人!草民一定善待妻兒!不辜負大人的美意!”

說罷,就“扶”著秦蔚雅從後台退下。後台上,院長硬著頭皮迎上來,賠笑侍立在一旁。

“院長,今日的戲演得很好,晚些時候我會命人將賞金送去伶官院!”單若海邊說,邊帶著秦蔚雅從後台的偏門出去,“你們繼續表演吧!”

院長聞言鬆了口氣,笑道:“謝長孫少爺!謝長孫少爺!”

單若海含笑點點頭,攜秦蔚雅離開戲園。

另一方麵,涴王在戲中已看出了些端倪,兩人下台後又遲遲不歸,不禁笑著對成國公說:“想必不久後,單公便可添曾孫了!”

成國公撫須笑道:“承蒙陛下體恤,不責怪他們失禮!”

君臣互明心意,相視而笑。

單若海本是鉗住秦蔚雅的腰,迫她前行,一出戲園,秦蔚雅便掙脫起來。

“單若海,你放手!現在沒人,你有什麼話可以直說了!”秦蔚雅欲逃開他的鉗製,可惜辦不到。

“我沒什麼話想說,不過娘子你要是有問題,我一定會回答!”單若海恢複了笑容,手上力道更猛,拖著秦蔚雅前行。

“你沒話說乾嗎帶我來這裡?等一下,誰是你娘子?”

“怎麼,剛剛還因為我和侍婢私通之事,到大人麵前告我的狀,轉身便否認我們已經成婚三年?為夫知道你還在生氣,不過大人已經判我回家自省,我們現在便回家吧!”單若海笑得溫和無害,可秦蔚雅就是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戲已經演完了!快放開我!”秦蔚雅掙紮不休,單若海乾脆將其抱起,扛在肩上,直奔東院而去。

秦蔚雅漸漸看清,這是要去單若海房間的路。那,他豈不是要……腦中的猜測還沒停止,就已經進入房間。

單若海回手將門插上,扛著秦蔚雅走到床邊,將她扔了上去,還好床褥鋪的較厚,並沒有摔疼。她掙紮著起身,卻發現單若海在寬衣。

秦蔚雅已猜到他要做什麼,定了定心神,道:“單若海,是你違背諾言,又去和其他女人糾纏,我不過是想讓大家看清楚你是什麼人而已!”

“苒兒有話要對我說,我就是生怕你看到吃醋,才會帶她到僻靜的地方說話,沒想到還是被看到了!娘子果然善妒,如今搞得人儘皆知,隻怕苒兒要有好一陣子不敢見人了!”單若海的外衣已經褪儘,□□著上身靠近秦蔚雅。

秦蔚雅冷笑道:“原來是心疼你的情人了?”

“咱們的戲演得不錯,可惜人選不佳!任誰看了,都不可能認為我會舍娘子而選旁人!”單若海邪邪一笑,眼神放肆地在秦蔚雅胸前環視,“不過娘子特意指出苒兒的懷中鬆懈,是不是對自己的身材不滿意呢?”

秦蔚雅聞言,怒道:“她沒有束胸衣,才會看著比較……”

“喔?那可要確認過後才知道!”話音未落,單若海突然出手探入秦蔚雅衣內,拉開了胸衣。秦蔚雅毫無防備,再想阻擋時已來不及。

單若海握著胸衣在秦蔚雅麵前晃了晃,笑道:“果然如此!還是娘子更勝一籌……”

秦蔚雅氣急敗壞,一拳打向單若海的臉頰。單若海頭一偏,左手扣住她的手腕,順勢將其拉入懷中,右手則環至其背後,扯開了她的腰封。

腰封一去,單若海輕輕一扯,秦蔚雅的外衣滑落,僅剩肚兜和裹裙,被他緊緊摟著懷中。

腦中不禁回想起在彆院看到的單若海赤膊的樣子,秦蔚雅登時覺得臉上發燙,氣息也急促起來,聽得到自己加速的心跳聲。腦中一片空白,問了一句她事後回想起來,自己都會覺得愚蠢無比的話,“你要做什麼?”

單若海湊到她耳邊,輕笑道:“你忘了?大人是看在你腹中孩子的麵上才不處罰我。我要做的,當然是要你腹中有我們的孩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