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呃,萬受之...王 真是怪事,……(2 / 2)

他打開扇子,老子沒話找話,哪買的?挺漂亮的嘛。

他笑笑,自己畫的。

我挑眉,答非所問。問你哪買的,又不是問你誰畫的。

丫尷尬了,老半天才擠出一句話,……公子平日喜歡作畫?

我放下碗,略懂。(誒,之前我就說過,啥日式大波妹,啥中式春宮圖,哥還是會畫的。)

見老子對他的話題感興趣,他又說,可有欣賞的大師?

老子答,新條真由。(傷某:不明白的人百度大娘,嘿嘿,這個不好說…)

他撐著下巴,一臉迷蒙,好吧老子得承認是挺誘人的,但是!老子堅決不會妥協的!

倒貼兄慢慢靠近我,在我耳邊說,好奇怪的名字。

我假意不耐煩地掏掏耳朵,看到他臉上有種嫌惡地表情暗自偷笑。我說,說了你也不知道,可惜這次出來沒帶她的漫畫否則也給你瞧瞧……男女之間XXOO比男男之間XXOO有FEEL多了!後句俺沒說出口。

倒貼兄聽完,低頭嬌羞(老子茫然),那好,我明日還來。

……老子無語了。

打了個酒嗝,我說,彆來了,我被人包下了。

他撅起嘴(老子快吐了),我看看誰敢我和爭!

黑麵跌倒。

一時閒得無聊,我問倒貼兄,你會什麼?

他驕傲地揚起下巴,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我的媽呀,他來“倚湘樓”這個培養小受的人才基地做個兼職算了。

還好老子是個真爺們,琴棋書畫,樣樣不通。呃,你笑老子?懂個屁,山野粗夫大字不識一個才是真正的MAN。

我指指放在一邊的古箏,來一首。

倒貼兄很聽話地坐過去,不好意思地問我,想聽什麼?

老子很自然地說,周傑倫的雙截棍。

他囧,問道,……周傑倫是誰?

老子又喂了口酒才答,你要是去我們那邊敢說不知道周傑倫,你可以去死了。(傷某:你要是穿越了還提周傑倫,你也可以去死了。)

也不知道他聽不聽得懂,臉上一青一白,不服氣地說,你唱我就能彈出來!

好吧,老子開始扯嗓子,……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習武之人切記仁者無敵!是誰在練太極風生水起!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如果我有輕功飛簷走壁!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氣......(傷某:為什麼前麵是點點?某欽:……你是豬啊!前麵我又不會唱!傷某:……)

等到老子一曲高歌後,丫已經痛苦得快掉淚了。我沾沾自喜,好聽吧?我就說周傑倫那老小子唱得沒我好!

門外有一陣重物跌倒的聲音。

倒貼兄雖沒表態但他還當真彈了出來,老子跟著音樂吼起來,……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習武之人切記仁者無敵!是誰在練太極風生水起!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如果我有輕功飛簷走壁!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氣......!

呃,激動過度,把插在花瓶的裡桃花枝甩了一屋子。

曲畢,我以為他應該會爬著回去了,沒料到丫定力真好,聽完老子的天籟美聲不僅不吐血還強裝鎮定地表揚老子。這讓老子感到受寵若驚,有種他鄉遇故銀的感覺。

我激動地說,再來一首?

“嘣”地一聲,弦斷了。老子破惋惜,歌癮剛上。可見他摳了十多分鐘才把弦弄斷也不好意思怪他。

他輕鬆地笑笑,不好意思,弦斷了。

我說,沒事,我馬上叫人來修。

丫一臉蒼白,強顏歡笑道,不了,久不動琴,有些生疏了。

興致闌珊,我又坐回椅上喝酒。

看丫真打算熱臉帖冷屁股貼到大腸裡,又說自己會畫畫,還非逼著老子看。好吧,看就看。

丫的畫功不錯,大筆一掃眼前就出了一副……菊花圖!老子囧了,丫真是把菊花進行到底!

他像孩子似的看著我,想騙我說好。我根本看不懂古畫,隨意掃了一眼,俗!

看樣子從沒有人這樣對他說這種混賬話,丫有些慍怒,黑著臉拱手,那璧城就向公子請教了。

愕然,老子艱難地吞了吞口水,在他挑釁下,拿起毛筆卻不下。

懸了許久,倒貼兄不耐煩了,說道,莫非公子隻能說不會做?

激將法?老子還是中計了,大筆一下,隻見倒貼兄深吸一口氣,老子立即手軟了,筆尖軟趴趴地落在宣紙上染了一大團。見他捂嘴偷笑,老子一氣憤,隨手添了十幾筆,就放下毛筆。

他不解,問道,公子畫完了?

老子裝作很大神的牛逼樣子,背手不語。

倒貼兄笑個不停,這花怎麼那麼像螃蟹?

老子很淡定地掃了一眼“螃蟹”,鄙夷他說,這叫蟹腳菊,你個文盲沒文化的人滾一邊去,彆侮辱了大作。

他笑得更歡了,我隻聽說過蟹爪菊,沒聽過蟹腳菊。

老子窘死了,卻還是看了他一眼,輕笑著搖頭,然後又回去喝酒。他看著我的舉動,很不解,公子……

我冷靜地打斷他,我一向不和沒才學的人說話。

見他臉紅,我才慢慢地說,此菊乃天誅國的國花,凡夫俗子不知也不奇怪。

天誅國?他問。

我笑言,乃一神秘的國家,裡麵住的全是會法術的天人,我也是偶然闖入在裡麵待了十年。

看著他臉上寫的“不相信”,我又下猛藥,拿起兩支竹筷往用力一甩,前部分便飛了出去。

倒貼兄大驚,捂著嘴巴老半天說不出話。

我笑,倒…咳,公子見笑,隻是天誅國法術的皮毛罷了。

倒貼兄一臉崇拜,差點跪在老子麵前。

隨後,倒貼兄又是為我唱曲又是為我跳舞助興,我就一直喝酒,看著他搗鼓了一晚上。怪事了,怎麼感覺我才是來嫖?

他走前,依依不舍地奪了我的碗,紅著臉說,我會再來的。

老子惡寒,差點暴斃。

本以為他走之後,就不會再有人點老子了,可誰知第二日第三日直到第N日,老子夜夜被客人花大錢單獨點進包廂,身價更是飆到一千兩一刻鐘,你也許會奇怪,老子為什麼還沒被騎。說了您莫笑,點老子的幾乎全是皇城裡有權有勢的小受公子(囧…),而且他們就像倒貼兄似的個個輪流來討好哥,哥就坐在一邊喝酒,看他們自己把自己耍得團團轉,走前我還想塞些銀子給他們。

真是怪事,到底誰才是出來賣的?

有段時間五大公子天天坐冷板凳,原因很簡單,有些客人見點不上我了寧願走也不去光顧他們。

一時間老子的名聲在皇城家喻戶曉,成了風靡萬千神受矚目的青樓牛攻。

很冤滴說,因為哥從沒承認自己是GAY過,他們都是一廂情願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