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想把人揉在懷裡親。
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楊凱文細細密密地吻他的男孩,前所未有地溫柔。
“那你想要我嗎?”江林晚一邊親一邊問,“哥你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挺喜歡我的?”
楊凱文不答他,隻是笑。
笑著親吻那雙漂亮的眼睛,心想怎麼就瞎了呢。
瞎就瞎吧。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也一壞到底。
得不到楊凱文的回答,江林晚就一個勁地問:“你擔心我會甩了你對不對,我不會,死都不會,但我要你說愛我。”
楊凱文:“要是不說呢?”
他連喜歡都不肯說,又怎麼會說愛。
“不說……”江林晚抓住了他話裡的漏洞,“不說就是不想說,不想說就是不想承認,但你比我清楚,你愛我。”
楊凱文熄了煙,去解江林晚的襯衫扣子,眼底的愛意洶湧,嘴卻比什麼都硬:“沒有,愛這個字我擔不起。”
“可我愛你。”他不說不妨礙江林晚對他表白,一遍又一遍,“我愛你哥,好愛好愛你,不管你愛不愛我我都隻愛你,除了你我不會愛彆人,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掛在脖子上的人每說一個愛就流一滴眼淚,身子也跟著顫一下。
楊凱文骨頭都給他叫酥了,哭軟了。
“我都快四十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楊凱文的眼角也染上了潮濕,他把人扣在懷裡,不讓他看見自己的失態和狼狽,“比你大了十多歲。”
“等你像我這麼大的時候,我都是個老頭子了。”
江林晚安靜地任人抱著:“這個,我早就知道啊。”
“你要是真不嫌老,”楊凱文把臉埋在江林晚頸窩,罕見地將心底的脆弱交付,“那我就也愛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