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才一次,你今天都多少次了?”
“你可以隨時還回來。”
“……戰虛明,趕緊把我放下來,都說好以後彆扯關係了,這樣回去,讓溫公子誤會怎麼辦!”
“……他不信任你,那是他的事。”
“戰!虛!明!”
“閉!嘴!”
兩個人一路上語速極快,幼稚的爭吵,一直持續到襲音房間。
將人毫不憐香惜玉的往床上一扔。
猛哼!
接連兩聲。
戰虛明後背僵直的壓住了襲音胸口。
蝕骨的天寒地凍下,兩人濕透的衣服、連帶厚重的披風,結結實實的凍在了一起。
戰虛明:“……。”
襲音:“……。”
措手不及的親密接觸。
讓兩人萬分尷尬。
輕咳了一聲,戰虛明盯著不遠處的火盆:“能動嗎?”
襲音顯然也想到了取暖,可將兩人衣服儘快融化。
吃力借著戰虛明的勁兒,正要起身,發覺背後沉重加劇。
回手一摸,無奈道:“我與被單粘一塊兒了。”
冰在將化未化時,最容易粘住什麼東西。
唏唏噓噓。
冰渣子落在襲音臉上。
她低頭見戰虛明似要準備寬衣解帶。
驚呼製止:“你要乾什麼?”
“脫衣服。”
雖說在襲音沉睡時,小峰般的柔軟觸感不僅見過,還隔著帕子洗過。但這樣在她清醒之下,重新去牢固感受,心態沒有波動是不可能的。
紅著耳根,戰虛明嘗試拖一件外袍試試,將兩人分離。
結果,外袍與中衣、裡衣全都凍在了一起,當著她的麵,在不方便全褪下。
感受著因兩人體溫,身上最薄的冰開始慢慢融化,將衣帶重新係回去,打算再等一會兒。
襲音見他一會兒脫,一會兒又不脫,無意發現他通紅的耳根,惡意心生:“戰虛明,你說咱倆這副模樣,被虞城主看見會怎麼樣?”
枕在女子胸口的姿勢,委實不雅,也不舒服。
兩人試著調整姿勢,改成了兩人側躺。
男守床邊,女手腳並用自後背親昵摟著。極像閨房之樂中的不滿足。
戰虛明譏諷:“你不該考慮的是溫玉嗎?”
襲音嘲弄回去:“他一般白天配藥,晚上才會來找我。”
“是嗎?”戰虛明言儘而意無窮。
幾乎就在下一秒。
“音姑娘,你回來了!”想來,溫玉得知襲音今日去了哪裡,見門半開,便直接走進來。
床被淩亂,嘴上說著憎惡戰虛明的襲音,此時此刻正無比主動,依依不舍抱著戰虛明訴說衷腸。
而戰虛明神色冷靜,舉止得當。
原來,憎惡,不過是吃醋的假象。
溫玉原地傻掉片刻後,說不上什麼神色的,門被猛的推開,緊接著又輕輕的關上了。
襲音:“……。”都不聽她解釋的嗎?
低低哼笑。
“戰虛明,今日笑的次數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被迫“捆綁”的兩人,戰虛明還好,襲音就彆提多難受了。
她現在滿眼都是戰虛明的墨色頭發,帶著淡淡的雪鬆香,蹭著鼻尖與唇齒, 覺到癢隻得來扭來扭去。
那柔軟不斷的在他背後,上下左右。
“彆亂動!”戰虛明耳根更紅的製止襲音。
這沉沉的低啞,一下子提醒了襲音,自己方才的舉動有多愚蠢。
氣不打一處來,手力所能及去扭戰虛明的腰:“你又占我便宜!”
小孩子般的爭吵打鬨,讓戰虛明精神上實在扛不住。什麼也不管了,直接把未完全化開的衣服全褪了下來。
人赤///著上身,火速離開床。
頗有豁出去的豪舉,讓襲音眼珠子差點瞪出來:“吵不過,打算耍流氓?”
戰虛明麵無表情,直接拉過床上被子,把襲音整個人裹起來,而後丟下兩個字:“聒噪!”
屋內沒生炭火,與屋外溫度差不了多少。
他先將炭火多生了幾盆,然後進進出出,開始燒熱水。
等沐浴的水弄好。
戰虛明將被子拉開,襲音的手腳終於能活動了,融化大半的披風拿下來後,她重重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提起來。
原來,他精致的不僅僅是臉啊。
這每塊肌///肉,是特意計算過寬窄嗎?
一件衣服精準的扔在襲音頭上,擋住火燙視線:“快去沐浴!”
襲音拉下頭上的衣服,砸著嘴,猖狂的評價戰虛明:“你這身材,可真一般。”
話還沒落地。
門外傳來熟悉聲。
“夫君,你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