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這麼早睡嗎?(1 / 2)

整個屋子,僅剩微弱燭光是戰虛明滅的,剖白的心終於跟隨大膽舉動向前跑了幾步,奈何臉皮本就薄的他,對神速展開,多少有些難乎為情,

麵對盈盈秋水的眸子。

戰虛明停下,汗滴落在襲音額間,喘著粗氣,似是羞於跟她對視,垂著眼睫:“你什麼時候開始相信孤男寡女躺在床上隻睡覺,什麼也不做這種鬼話了?”

襲音麵色潮紅,心如擂鼓,手無力從他腰上滑下來:“彆人我不信,你絕對能乾出來。”

看見女人,跟看破紅塵一樣。

被注視到驟然有點緊張的戰虛明把累到無骨,可任意擺布的襲音,給翻成趴的姿勢:“你是把我想得多素?”

“真不行了。”初經人事的襲音,有點承受不住的往床下爬。她比戰虛明大了七八歲,年輕人的經曆,果然旺盛。

戰虛明毫不猶豫把陣前叫囂,最後脫逃的人給揪回來,撐在她上方,將鳳眸因動情沾染的紅血絲遮住:“我三次,你七次,是不是太緊湊了些。”

到底是誰緊湊,不跟正常男人一樣?

感受著比鼓更要有力的心臟跳動,襲音央求的扭動了幾下腰:“我疼。”

戰虛明潦草告終。

日上三竿。

輕輕的扣門聲很有耐性傳來:“音姑娘,起了嗎?”

戰虛明跟襲音幾乎同時睜開眼。

是溫玉。

未穿衣服,共枕而眠的兩人:“……。”

“音姑娘,你沒事吧!”溫玉嘗試去推動反鎖的門,對屋內平日起的比雞早,此時午膳時辰都快過都沒醒的人,十分擔心。

生怕溫玉破窗而入撞見兩人不堪一幕的襲音,心慌喊:“我沒事,剛睡醒。”

聽到回應,溫玉輕鬆下來。

襲音以為溫玉會就此離開,剛打算躺下。

門外又響起:“對了,戰兄與你在一處嗎?今早聽聞,昨夜你給戰兄拿了膳食,定是醒來一次。今早我本想給他問脈,發現他既沒去我的殿裡,也沒去澄意那邊。”

襲音不自覺看向已撐起半個身子,肆無忌憚露著結實線條的戰虛明。他看似不在意,實則饒有興致想看她到底怎麼答。

在沒向溫玉正式歉意之前,她需要慎言:“他不在我這兒,昨夜吃了點東西,就走了。”

睜眼說瞎話的功力隻增不減,戰虛明眼皮半眯,冷哼。

既不在襲音這邊,溫玉說:“那我在去彆處找找,食盒給你放屋外石桌上了。”

“好。”

門外重新寂靜下來。

剛剛破冰,一時衝動,就直奔了坦誠相對目的去的二人,這會兒清醒過來後,尷尬的誰也沒先第一句話。

僵持了足足半炷香。

戰虛明估計覺的兩人再尷尬下去,真要石化了。給襲音重新攏過被子,蓋好不掛的肩:“我先去洗漱。”

襲音表情也有點不大自然:“快去吧。”待戰虛明剛要起身,又被她立刻叫住:“能,幫我把衣服拿過來嗎?”

待兩人麵紅耳赤,都想表現出比對方更鎮定的模樣,各自整理好衣服衣服後。

“吃點東西?”襲音從屋外把溫玉送的食盒拿進來。

“不了,我不太餓。”

一點欲//念也沒有的衣領嚴絲合縫,仿佛又恢複與平日無二的克己守禮,潔身清高的戰虛明。

襲音敏感,畢竟已經發生過親密關係的人,就著他的話多深想了一層,鎮定把剛打開的食盒蓋重新蓋了回去:“那我也不吃了。”

“飯菜沒有合胃口的?”戰虛明沒明白她的奇怪舉動。

“是不能再承溫公子的好意,我害怕……。”襲音有點憋不住笑:“我害怕戰公子吃醋。”

有些意外她的心細如發,慎小謹微。

淡淡笑意同樣也掛在了戰虛明唇間,眉眼一來一去後,抬手將人輕輕攏住,兩人剛起床時的尷尬,一掃而散。

“若我真是個斤斤計較的人,那你第二次失憶後,壓根兒沒有跟溫玉同進同出的機會。”

“如此恢宏大度,若我是皇帝,定讓你做我的皇後,好好管管男寵三千。”

戰虛明迫使襲音抬頭看自己:“那麼多,你也不怕累死。”

“我以為你會說,把他們都宰了。”

本是調侃醋意的玩笑話,戰虛明卻猛不丁的笑意消逝,露出讓她心慌意亂的目光。

比恐嚇要危險,能手起刀落血濺三尺,輕言輕語矛盾口吻告訴她:“若你再生一次二心,我會先宰了你。”

倒不是個被愛情迷花眼的主。

“你呢,若你生出對我二心呢?”襲音享受著戰虛明少有的占有欲。

“我不會。”

“拿什麼讓我信。”

“會有辦法讓你信。”戰虛明鬆開了手:“我要去見一下秀城城主,天黑前回。”

襲音笑的勾人:“你是在跟我稟明今日的安排嗎?”

戰虛明現下神情雖依舊冷漠,但在注視她時,無需刻意控製的星光情意,浸透了出來,自吼間發出一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