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傷害我的姐姐?! 小夥你身體不錯……(2 / 2)

不等他話說完,沈慈安已經輕鬆穿透最後一個人的心臟了,當著這些人的麵把心臟置於手中央,故意笑笑,再無情捏爆。

血漿蹦了他一臉,沈慈安無動於衷,仿佛天生嗜血的惡魔。

如此駭人的手段即使是徐澤也不曾使出來過,好久好久,場麵陷入了飽含恐懼的沉默。

那群隨風跑的牆頭草時不時把眼神落到為首的徐澤身上,希望他開口說些什麼討回公道或者要回麵子。

畢竟這個時候在基地內隨意殺人就相當於在徐澤這個領頭人臉上蹦躂,那是找死的行為。

沈慈安微微抬頭,輕蔑地看向被眾星拱月的徐澤,問:“你也想和他們一樣嗎?”

“膽子好大!你知不知道你能進來多虧了徐澤大人啊!”

“就他?”

沈慈安輕哼了一聲,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徐澤不動聲色地向他投來打量的眼神,宛如探測評判一件強有力的武器。

身後人的聲音漸漸變大,他們氣急敗壞地想要狠狠揍一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怪物,奈何有徐澤在前,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終於,徐澤願意開口了。

“你很強,但是不會運用自己的力量。”

眾人錯愕地看向徐澤,他這一番話語像是要將這個剛剛手刃了數人的大殺器收入麾下,而不是他們心目之中的報仇。

徐可毫不意外,她咂咂嘴,感覺嘴巴有點淡,隨手從褲腰帶裡掏出一把酸酸糖扔進嘴裡,準備看這一場好戲開場。

她的老哥又要驚掉一堆人的下巴了,可惜了,這個基地還沒呆多久呢,估計又要收拾東西趕往下一個地點了。

徐可歎氣。

沈慈安沒回話,他不明白徐澤說這話的意思,群體的思維鏈接讓他惡意搞斷了,因此現在,他沒法利用這項技能天賦去揣測麵前這個人的心思。

徐澤向前走了幾步,直視著沈慈安那雙隱約泛金光的瞳孔,繼續說道:“跟著我,我能讓你變得更強,呆在那個女人身邊不會利於你的天賦成長。”

“無聊。”沈慈安簡單評價一句,將他的話完完全全無視掉,他沒時間和徐澤進行無意義的閒聊,姐姐還躺在床上等他回去。

不能讓姐姐擔心他。

他剛一扭過身,淩厲的風聲自背後呼嘯而來,沈慈安頭都沒偏一下,穩穩地接住了徐澤甩過來的利刃,那把利刃在他手裡轉了個圈,又被沈慈安扔回去。

徐澤還是那幅腔調,“跟著我。”

沈慈安煩了,皺著眉頭殺意再次翻湧,“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徐澤又把那句話重複了一遍,見沈慈安真的一副想要殺人的姿態,一直吃瓜看戲的徐可總算吃不住了,她向前跨開一大步,站在兩人中間,充當和事佬。

“我哥很欣賞你的能力,他腦子不好使不會說話,你彆在意哈。”徐可笑嘻嘻的,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然沈慈安可沒這個標準,他攥了攥拳頭,問:“你也想跟著你哥一塊死?”

徐可有一瞬間被他說的話哽住,不過很快,她調整過來了,說道:“他的意思是說我們可以成為同伴一塊走,畢竟在這種亂糟糟的末世裡,多個人多個關照。”

“哦。”沈慈安點頭,還是那句話,“沒興趣,彆來煩我。”

說完就走,一刻不停留,速度之快連徐澤都來不及去攔,徐可拍拍他老哥的肩膀,說:“比他強的人還有很多,不用那麼執著。”

徐澤沉默一瞬,才解釋道:“他不一樣,雖然他身上有一種很惡心的味道,但我有種預感,他會是那個關鍵人。”

這下輪到徐可罕見震驚了,“不可能吧……”

“帶去實驗室不就知道了麼。”

身後有人不滿徐澤就這麼輕易放人走,抱怨的聲音稍微大了點,結果吵到了徐澤的耳朵,他輕輕皺眉,一抬手一把匕首精準命中對方的胸膛,當場死亡。

見此,再沒人敢抱怨說話,一個個安靜得宛如鵪鶉,生怕徐澤的怒火牽連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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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慈安急急忙忙跑回去時,命黎因為受傷的原因已經昏睡過去了,她睡顏恬靜,像是童話故事裡的睡美人。

他忍不住想去一親芳澤,可他身上還滿是血汙,臟兮兮的,若是姐姐醒來,肯定會害怕,而且他這樣也不想讓姐姐看到。

這樣肮臟的自己,怎麼配得上姐姐。

他去簡易版浴室洗了好幾遍,直把自己皮膚都搓紅了,才頂著一頭濕發出來,精瘦的腰身一顯無疑。

命黎剛昏昏沉沉地醒來,就看到了大好風景,她眼神下意識往下瞥,發出感歎詞:“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