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時這無處不透露著詭異的淒涼感,這種環境對於膽子小的人來說簡直是和黑夜一樣的地獄吧,瓦沙克心中十分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對方依然像平常一樣無所謂,心中對她的評定又高了許多,危險程度也是,果然沒有辦法將蘭德娜德當做是一個小孩來看待,雖然有人十六七歲也依然愚蠢。
“可以。”
瓦沙克沒有想要拒絕蘭德娜德這種不符合組織規矩的計劃甚至非常感興趣,少女點頭後離開辦公室,瓦沙克看著那人離開的背影放棄了探究的想法因為他很累,也恰好沒有很大的好奇心。
在抓住親愛的市長後瓦沙克在禮貌的寒暄後才切入主題,瓦沙克將對象乾的好事一項項列舉,隻是講了三項百市長的臉色就難看了起來,臉上絲毫不見以往那成熟穩重的模樣,放在兩邊的手小幅度顫抖,百市長咬緊牙關看著麵前的人,臉上沒有表情也不去直視對方,一處處秘密的泄露都裝變為娜類似工廠的轟鳴聲,這些噪音被鎖在大腦中無法離開。
“你……想要什麼。”
不過是要一些小小的通融罷了,之後NTS名下的違章建築全部得到了政府的批準,調取資料著一事更加方便了,將對方送出去時還是一副蒼白的臉色,但回去之後知道發生了什麼後會一定有好幾個夜晚難以入睡吧。
毒品的利潤很大,那家落座在城區的工廠當然不是在百恩喬手下了,雖然他也沒有想著會被發現什麼的,但工廠明麵上的負責人早在二樓的操控室被乾掉了,人首分離,負責的小隊還在調監控,因為昨晚並沒有特意隱藏的新進黑手黨被列入了案發時間符合的名單裡,但身體看起來有些消瘦的兩人很快就被排除了,也許應該經過更仔細的調查在下斷論,可根據案發現場來看,那飛濺血液的野蠻形態來看,小隊到現在都還在模擬到底是用什麼工具才能噴成這樣。
“可能是死者的出血量比較大,比如說用斧字砍到大動脈然後血直接飆出來?”
說話的人是如允儒,對方的神情並不像是在開玩笑,小隊三人已經在用抽象形式來對案發現場進行重演了。
“從屍體上平滑的切口和倒向來看……凶手的位置應該在哪呢?”
梡剃不否定如允儒的說法,畢竟有一定可能,死者是血能飆五米遠的能人,現場隻有一把消防斧,那是要有什麼樣的力量才能砍成那樣呢?而且牆壁上的血跡絲滑,凶手難不成是從窗戶跳進來的……怎麼可能嘛,除非對方長翅膀了。陳嫻圓捏著最新的屍檢報告,上麵有法醫貼心提供的無馬賽克高清遺體照,陳嫻圓看久了也不那麼想吐了。
“兩具遺體上的切口是連貫的,力氣再大也砍不成那樣。”
“而且這家黑工廠的老板,背景乾乾淨淨的,沒什麼好查的。”
“乾乾淨淨就代表很有背景,但在查下去就是上麵的事了。”
“....”
“現在應該把目光放在那個正義使者上!”
如允儒已經把對方稱為正義使者了,但是用這樣的方式他不太能接受,不過最後這些人也大概率會被判死刑,那一桶桶的還不止有□□,就在那個牆上有洞的倉庫裡,當天晚上就繳獲了一整間屋子的功勳,陳嫻圓不想在盯著屍檢報告做無意義思考來惡心自己了,在看下去食堂的午飯她就要嘔出來了,小隊同事的話將陳嫻圓的思維吸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