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預警:
【無責任番外與正文基本沒啥關聯】
OOC歸我!寫的太放飛自我了接受不了記得快跑!(大樓!舉牌!)
【是回歸職位的警察鬆江。】
【原著零(安室透)與正文零(降穀零)互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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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總覺得今天的睡眠格外深沉,渾身細胞散發著一種疲倦不堪的信號,連帶著睜開眼都是那麼困難。
必須起來了……還要給哈羅準備吃食。
手下意識向下摸,試圖扯到放在一旁的衣物,結果卻觸碰到了一小片光滑細膩……嗯??還有點溫熱?
安室透猛地坐起身。
視網膜還未適應環境,此刻處於一片朦朧之中,旁邊帶著鼻音的沙啞聲音倒是率先傳入耳中。
“……零?做噩夢了嗎?”
安室透心跳險些停止,許久沒有聽見的真名突兀傳入腦海,下一刻化作無意義的嗡鳴。
他暴露了?這旁邊是誰?!組織又搞了什麼手段在試探他?!
眼睛終於適應了環境,安室透心如鼓擂,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率先打量著周圍環境。
這是一個很寬敞的臥房,深紫色的綢緞窗簾遮掩了陽光,隻留下一條餘縫;靠邊則是用於辦公的書桌,堆疊著密密麻麻的資料;往下便是格外厚實的深咖色地毯,覆蓋了大片木製地板,足以讓人赤足踩上去也不覺得冰涼。
安室透的目光定睛在地板上淩亂丟棄的衣服上——警服。
警服?!
警服的袖口似乎染了一片深色的痕跡,褶皺淩亂,這般隨意地丟著,不由讓安室透產生了一絲怒意。
但旁邊傳來的動靜,很快便讓他連生氣的時間都沒有了。
窸窣中,被子被卷了一截,一隻蒼白的胳膊自旁伸出,直直摟住安室透的腰,微涼的觸感順著神經末梢上移,刺激著他的大腦。
“還早,繼續睡……今天不上班。”
安室透如同一隻炸毛的貓咪一般,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他腦袋嘎巴嘎巴地往旁邊一轉。
未著上衣的青年躺在他的旁邊,淺金色的長發淩亂地鋪在深色的被子上。
他光滑蒼白的肌膚上有著些許青紫痕跡,肩膀上的齒痕格外醒目。
再順著那伸出來、還帶著紅痕的胳膊,往他這邊看——
安室透:“!!!”
金發黑皮的單身狗驚恐地抱住了同樣一身痕跡的自己!
他的動作幅度著實有點大,引得迷糊中的青年無奈睜開眼睛。
鬆江時雨把旁邊的手機打開,往安室透眼前一貼,整個人趴在他身上,強調道:“今天不上班,真的!”
安室透恍惚地感受著環到他脖頸邊的手臂,不屬於他的重量縛上肩頭,能聞見青年淡淡的洗發水味。
——是他常用的那款。
“……我好像是在做夢。”他喃喃道。
這手機上的日期並非他睡前看過的,而且,他不僅應該在自己的單身公寓裡,下午還要去做組織的任務。
所以,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為什麼他會跟陌生人坦誠相待睡在一起啊!
鬆江時雨看著戀人眼神中的驚恐和迷茫,心中打出了六個點。
完,零這是工作傻了。
他解開了係統的屏蔽,吐槽道:“哎,統統,你看零這是夢到了多恐怖的東西才能這麼呆萌?”
成天被馬賽克製裁強行禁閉的係統有氣無力地道:“你問我我問誰?他是你男人,又不是我的!”
鬆江時雨:“你也想要嗎?矽基生物難道不能自給自足?還是說你的1和0不平均?”
係統:“!!你奏凱啊!”
它不想跟已經變成老司機的染色玩家說話!
但看著這明顯不在狀況內的降穀零,係統還是嚶了聲,爬去乾活了。
過了幾秒,係統雞叫著衝了過來:“狗宿主!這是隔壁的!隔壁的降穀零!不在咱遊戲業務內的!”
它言簡意賅地把安室透的情況說了一遍。
鬆江時雨:“多久換回來?”
係統不確定地道:“一天?兩天?總之不會超過兩天。”
玩家狂喜:“好耶!今天不用吃藥了!”
他的身體修複全靠係統,吃這個世界的藥完全不好使,但偏偏沒法拒絕身邊人的好意。
這一個意外,代表他可以鴿兩天!
係統:“……瞧你這出息。”
看到了嗎?降穀零,你教官就這個德性!
鬆江時雨眨了眨眼睛,扣住安室透溫熱的手掌,惡趣味地摩挲著。
十指相扣的右手每一處都充滿了僵硬,觸碰到虎口時還會隨著他的動作顫抖,顯然是還沒回過神。
嗯——敏感點還是這啊~
鬆江時雨道:“那就起床好了,正好今天景光他們說出去聚個餐,你也放鬆一下。”
“景光?!”安室透下一秒失聲而出,紫灰色的眼眸瞬間瞪大。
“景光怎麼了?”鬆江時雨明知故問。
安室透:“他……他聚餐?”
鬆江時雨:“昂,這次在他家辦,不知道是不是跟上次一樣吃燒烤。”
金發青年下意識舔了舔嘴唇,水色潤濕了略有紅腫的唇,顯得格外秀色可餐。
安室透下意識脫口而出:“今天不適合吃燒烤吧?”
鬆江時雨挑了挑眉,有些詫異:“為什麼?我上火早好了。”
安室透,安室透陷入了沉默。
hiro……諸伏景光……活著……
這似乎不是針對他的謊言。
太奇怪了。
剛才青年湊上來時,他身體極其自然地卸了力道,任由對方靠在他的肩膀上,還有下意識的十指相扣,脫口而出的關心……
安室透深吸一口氣,在極度不合理中艱難地認清了現實。
他怕是到了另一個世界的自己身上!
還能怎麼樣?先不說能不能交換回來這種事情,光他如果暴露身份,會不會被圖窮匕見乾掉都說不準。
安室透想再見一次“景光”,不論如何。
那麼——就先裝著吧。
“你清醒了嗎?”旁邊的青年慢悠悠打了個哈欠,含糊地道,“不清醒就繼續睡。”
安室透:“……清醒了。”
現在有個超級大的危機,他完全不知道睡在旁邊的枕邊人到底叫什麼名字!
鬆江時雨吧唧一下躺下去,含糊道:“清醒了就先去把地上的衣服收拾一下。”
安室透呼吸一滯,注意力又一次放到警服上。
對——他還沒了解過這個世界到底是什麼情況。
為什麼景光還活著?為什麼身邊人可以直接喊他零?房間裡警服可以大大咧咧地擺著?
難道組織在這個世界上不存在?
下一刻,鬆江時雨揶揄的聲音響起:“怎麼?現在想起來害羞了?昨天還不是你說要玩——”
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