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情 “喂,你說這次他們倆的……(2 / 2)

“卿兒,卿兒,”情到濃時,燭陰低啞地喊著弓中卿的名字,恨不能將她揉進懷裡一般死死地箍著她,弓中卿卻是媚眼如絲地靠在燭陰懷裡,像棵柔弱的菟絲子一般將他緊緊纏繞,隨著他的節奏而動。

待兩個人氣息漸漸平穩後,燭陰不懷好意地捏捏弓中卿的臉頰道:“抓緊了哦。”

還沒等弓中卿答話,便一個起身躍入後院中的那處湖泊中,微涼的湖水瞬間環繞周身,激的弓中卿“啊”的一聲尖叫,關鍵是她還不會遊泳,不由心慌意亂地抱緊燭陰的脖頸,神情惶恐。

達到目的地燭陰笑眯眯地摟著懷中佳人道:“還是我好吧,不然你還不是要淹死在這湖裡?”

弓中卿無語皺眉,試探著將腿往下探去,卻發現——她夠得到底。

“燭陰!”弓中卿終於爆發了,簡直是拿她耍著玩嘛!她是隻兔子哎,兔子!有誰見過兔子會水的麼?!她怕水能怪她麼?

見弓中卿氣得不輕,燭陰忙見好就收的湊上去道:“卿兒,卿兒,彆生氣了,不然我給你打讓你解氣?這處湖泊沐浴很好的啊,我,我也不知道你怕水嘛。”越說聲音越小,說到最後一句,他忍不住心虛地瞅瞅弓中卿。

弓中卿見燭陰嬉皮笑臉的樣子也氣不起來,主要是這湖水清澈見底,掬起來淋在身上清爽宜人,確實是個沐浴的絕佳去處,所以心中喜愛。於是便稍稍斂了惱怒之色,隻是認真清洗起身體來。

那廂燭陰見弓中卿一言不發,還以為她真生氣了,不由試探著戳戳她道:“卿兒,喂,我不是有意的哎。說句話,恩?”

弓中卿有些慵懶的趴在湖中一塊光滑的石頭上,看著稍遠處那棵生機勃勃的跳舞草問道:“你是如何讓它這麼迅速長大的?不是說這東西很難養的麼?”

嘿嘿,這就看為夫的本事了吧,”燭陰得意道,“我手裡可是剛好有寶貝侍弄你這顆草。”

跳舞草枝葉覆蓋的花盆裡,靜靜地躺著一朵嫣紅的荼糜花,卻是晶石打造的,熠熠生輝。當年荼糜送他的物什,現在也算是派上了用場,他卻不願在這時候提起,不然,中卿不知道又要怎麼生氣?

弓中卿見燭陰得意,心想大約便是他那藏武閣裡的寶貝了吧,早知道倒是可以請教他的。隻是看那假山上的泉水總不斷流,心中好奇道:“你這個地方倒真是不錯,隻是不知道這水是從哪兒來的?怎麼源源不斷地也不見流儘?”

“那是,”燭陰見她不多問,放下心來,“這可是水神共工親手布下的,這水,都是從最純淨的墟源流出來的,當年我為了讓他給我弄這處景致,可是給了他好多萬年以上的玄冰!”

“共工?”弓中卿稍一思索,問道,“可是應龍的師父?跟祝融不合的那個?”

“應龍原來是他的徒弟?我說呢,那次見到他就覺得他周身冰冷,原來是跟共工那個變態學的。”燭陰不屑道,“共工跟祝融不僅僅是不合了,是水火不容,你死我活的。”

弓中卿聽到燭陰對共工的評價,心中好笑,便接著問道:“他們為何相鬥如此?僅僅是元素不容麼?”

“唔,”燭陰轉了轉眼睛道,“是父輩的關係。水火元素不容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卻是因為上一代火神炎邭,他用生命對水族下了血咒,令其終生效忠於火族,若生二心則不得好死。水族哪裡甘心終生效命於人,於是心心念念要解開這個詛咒。可這個血咒要解的話,隻能用火神,也就是祝融的血,所以共工才如此費儘心機地要置他於死地。”

“可是他不是不能傷害火族的人麼?”原來竟是有這樣一段往事,弓中卿趴在那巨石上,有些昏昏欲睡。

“所以他要找彆人啊,你以為共工傻了,收一個半神做徒弟?”燭陰覺得弓中卿這樣迷迷糊糊地實在可愛,不由劃了兩下水也靠在那石頭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她濕漉漉的長發。

“恩,也是。”弓中卿咕噥一聲,眼睛已經有些睜不開了,對燭陰的騷擾更是沒心思理會,隻覺得困意襲人。

“卿兒,回去睡,在這裡要著涼的。”一向大大咧咧的燭陰竟然也會關心人了,見弓中卿倦怠,輕輕晃了晃她的肩。弓中卿隻是輕聳了聳肩,卻沒有大動作,看的燭陰心頭癢癢。不過想到她實在是累了,便收斂了心思,輕輕抱起她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