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 2)

說真的,要是我來寫這篇的文案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寫。

看的時候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很心疼那個叫井兔的男子。

好像一開始,他就是一個神一般的存在,是一個不能愛的男人。

愛他的人,恐怕最後都是會被自己逼死的。因為誰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其實是沒有心的,他的心在弟弟那裡,在他對那個白發白衣的女子動情的時候,感受這一切愉悅的人都不是他,所以他不懂得溫情,不會大悲大喜,也不懂藏在那個女子眼後的,是怎樣的清華瓷色。他其實是不懂愛的,白妖也不懂,兩個不懂愛的人遇見,必然總是誤會,總是錯過。

她懷揣月刀去見他,問他要一個答案,他卻居然也隻能一如既往地笑,他說他愛妖,其實隻是想救她。因為沒有心,所以沒有多餘溫情,不懂得一點小小的漠然,便會令人心如死海。

白妖用了剜心的方式,逼自己離開這個不能回應她的愛的男人。這是他第一次看著她走,他總是站在高崖上,總是站在她的身後,如果白妖能夠不顧一切地去愛他,也許一切都會改變。

我想,他其實是渴望白妖能夠不顧一切地呆在他身邊的。就像白妖第一次離開的時候,他以為她真的死在火裡,他握著她燒焦了的白發,臉上有了動容,當他回到書房聞到一絲獨屬於白妖的香氣時,他笑了。井歌離開織墓崖躲在流荒城裡五年,他不可能不知道,他明知道卻也沒去找他,卻為了白妖離開織墓崖而化妝成香兒進了流荒樓。

他的眼睛,其實一直是注視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