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放手 是你答應留下的(1 / 2)

傅與安本以為自己會在封地瀟灑自在一輩子,沒曾想天有不測風雲,傅與平走的突然,獨獨剩了個十歲的太子,臨終前把朝政暫時交托給了他。

傅與安這麼些年一直是個不受拘束的性子,冷不丁被困在了上京,偏偏在外人看來還是他占了大便宜。

傅向南便是如此,他從前便不安分,現如今更是巴不得把傅與安弄死,自己來當攝政王。

徐衝是他的人,通安順著線索摸過去晚了一步,被他斷尾逃過一劫,推出徐衝來背鍋。

此事過後,傅向南定是不會罷休的,他隻要在攝政王這個位子上一日,那暗殺便不會終止。

傅與安不耐地嘖了一聲,他家的好皇兄真是給他留了個苦差事。

“王爺,那位送了人過來。”通安僵著臉,背後跟著一個身形瘦小的女子。

等走近看清容貌後,傅與安還沒什麼反應,一旁的陸臨安就先倒吸一口氣,無他,這女子竟同餘澤蘭有五分相似。

通安還沒開口,那身後的女子就自覺地上前,著一襲粉衫,端的楚楚可憐的模樣,嬌聲道:“青憐見過王爺。”

東施效顰。傅與安冷眼看著她,腦海裡浮現出卻是澤蘭的麵孔。她從不會露出這般卑躬屈膝的姿態,哪怕討好自己時那雙眼睛也是滴溜溜轉著,鬼主意多的很。

“怎麼回事?”他看向通安,眼底的怒意讓通安後背一涼,暗道不好。

“王爺,這是聖上送來的人。”

不管這人背後的主人是誰,但經了聖上的手,他就不能隨意處置。傅與安擰著眉,沒什麼耐心,思索片刻打算隨便找個借口把人送走。

通安哪裡不知自家王爺的打算,鬥著膽子補了一句:“聖上說了,這人必須留在府裡。”

“那便讓她暫時待在梅苑。”送出府的路被堵上,傅與安乾脆把人打發的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日後再另尋機會。

梅苑是府裡最偏僻的角落,原先是用來給打理梅園的下人歇息的地方,後來出了事梅園便荒涼一片,梅苑也再無人踏足。

青憐本是誌得意滿地走進王府,這會兒卻話都沒搭上半句,不甘心地想再爭取一次。

她軟著腰湊近傅與安,佯裝絆倒就要撲進傅與安懷裡,青憐算準了男人的劣根性,定舍不得推拒一個貌美女子的投懷送抱。

想象中寬闊的胸膛沒讓她觸到半分,傅與安皺著眉躲開,一臉嫌惡地看著她。

青憐沒人攔住,反應不及假戲真做,狼狽地跌在青石路上。

膝蓋狠狠砸在地上,她痛呼出聲,可惜在場的人一個比一個心硬,半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有。

見王爺臉色愈發難看,通安不敢耽擱,走上前抱拳:“姑娘得罪了。”

沒等青憐反應過來,自己就被通安一隻手硬生生從地上攥起來,這人甚至一副不想多碰她的作態,隻捏著她半截手臂。

這和她來時路上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青憐冷不丁被人扯著往外走,半分體麵都無,隻覺得腸子都要悔青了。

“王爺。”遠處傳來一聲輕輕的呼喚,青憐看不清來人的麵孔,卻發現了方才冷著臉的攝政王,一瞬間柔和了眉眼。

她聽見攝政王喚了一聲:“澤蘭。”

原來,那便是自己要模仿的人。青憐試圖看清一些,被通安毫不留情地拉走了。

澤蘭走近了,隻來得及看到通安同一女子拉扯的身影。

她好奇地問道:“王爺,那是誰啊?”

傅與安若無其事地把人安到通安頭上:“不知,是通安認識的女子。”

澤蘭也不過是隨口一問,聞言應了聲沒再追問。

陸臨安在一旁可是看了好一場熱鬨,這會兒冷不丁又湊過來,沒個正形:“通安知道自己多了個紅顏嗎?”

澤蘭沒理解,倒是傅與安警告地看了某人一眼:“彆理這人。你今日過來可是做好決定了?”

陸臨安麵對某人砸到身上冷颼颼的視線,知道自己是被嫌礙事了,識趣地回自己屋去了。

沒了外人,澤蘭無形中鬆了口氣:“當初是王爺救我於水火,能替王爺分憂自然極好,王爺不必補償什麼。”

傅與安沒說什麼,隻是狀若無意地問了句:“不要補償,你離了府該如何自處?”

“我……”澤蘭吞吐半天,傅與安的臉色也隨著她的沉默逐漸難看起來。

“我若說我不願離開,王爺會嫌棄我嗎?”澤蘭低著頭,自己都覺得厚臉,聲音逐漸弱了下去。

她低著頭,沒看見男人眸底閃過的濃厚的占有欲。

“你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