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養. ???(2 / 2)

不相信自己耳朵且無意識間耳朵泛紅的森茨巴立:“...”

安特利斯看到森茨巴立完全處於死機狀態,隻得露出淺淺的微笑表示肯定。

森茨巴立垂著眸子,裡麵則是無儘的空洞,一副對此事也是有些放在心上的模樣。

他開口便是語氣略微低啞深沉:“這怎麼可能呢....您怎麼給我提升...?這怎麼可能?”

安特利斯os:你小子,有完沒完?

但他當然還是努力保持一副耐心的模樣:“放心吧,我有特殊的辦法...”

“徹底陷入沉思—看著安斯臉進行緩衝”的森茨巴立:“......?”

安特利斯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這波幫助森茨巴立的言語完全被對方理解成了類似於藍星古早小說的“雙修”。

以至於森茨巴立的臉愈發漲紅,安特利斯都毫無自覺性。

安特利斯隻是聽了對方這一串發問後,深知森茨巴立仍需緩衝時間。

於是便順勢便倚靠在椅子的靠背上開始發呆。

雖然店有點配不上森茨巴立這副極其豪華且正式的穿搭,但飯菜還是非常挺,十分給安特利斯“長臉”。

怎麼說....今晚飯菜不錯,隻是沒有伊老板請客。

安特利斯想到這句話的時候還沒覺得自己怎麼了。

然而一回神後才發現自己想了什麼。

這讓他不禁失笑:自己才一日沒見伊萊斯,就開始這樣了?

和以往一般罵了自己幾句不爭氣,轉念他便立馬以驚人的意誌力...想起來了其它魔法家具的設計。

他仍在思索之時,猝不及防就被緩衝過來的森茨巴立的語出之辭給嚇個半死。

森茨巴立已經完全褪去了迷茫之色,此時目光深沉,且帶著安特利斯在他身上從未有見過的真摯、認真。

而且這句話被他說的非常緩慢,就像是已經在口中反複咀嚼了很多遍後才開口的一般,每一個字眼都被森茨巴立說的晦澀又深沉,加上他已經有些沙啞和發燙的耳朵。

這句話在安特利斯看來簡直就是驚天地泣鬼神。

“...我能,包-養你嗎?”

其中的欲-望,隻有森茨巴立本人才知道有多深。

而安特利斯則是回眸後完全被森茨巴立的狀態嚇到了:剛剛那個有些憨傻的森茨巴立呢?

聽到後反應其中內容好幾秒的安特利斯:?!

什麼?

什麼?他的耳朵這輩子沒問題啊?

不是吧....?安特利斯的動作完全僵住了,看向森茨巴立.米歇爾的眸光都帶著幾分顫抖....不是吧?

森茨巴立看著安特利斯怔愣的表情在一旁補充道:“老師您不是說...要幫助我提升嗎?”

“什麼?...”安特利斯已經被他的話直接炸飛了天靈蓋,此刻已經完全失去了思索的能力。

待他反應過來森茨巴立理解的“雙修”之意已經是一天後的事了,此刻的他則是完完全全沒理清楚。

安特利斯:又又是他未曾想到的展開了!

你說他能品出來幾分森茨巴立著裝的不對勁吧...但森茨巴立語出驚人這一點他怎麼品出來?

安特利斯感覺自己的人在地上,魂在天上。

魂追著人跑,不,魂追著大腦跑。

安特利斯大驚失色且不知所措的表情完全被森茨巴立看在眼裡。

森茨巴立的耳根子變得通紅,他說話突然變得很小聲:“冒昧了...我今年25歲。”

風中淩亂的安特利斯:這什麼?..啊?這是他在說他成年了嗎?

大哥我知道,你還比我大!

試圖從口中擠出來什麼話的安特利斯醞釀了好幾次台詞,最後隻得略帶懊惱及火大地咂摸半天蹦出來三個字:“...我知道。”

腦子裡已經閃現一萬字的安特利斯:不是,他來這個世界後他就有點納悶。

他自己的魅力他知道有多大,真不至於這樣吧?

為什麼他的學生一個個都不太對勁呢?!

看到安斯依稀又有想開口趨勢的森茨巴立立馬用還未結束的虎-狼-之-詞堵住了他的話:“先彆拒絕我...”

“能不能緩一緩...你考慮一下。”

“真的很緊張-語無倫次”的森茨巴立有些手無足措:“我18歲生日,就是1/5米歇爾家族的財產....”

“我的意思不是那種包養...是....我想一輩子都包養你的那種包養。”

自從第一次見到安斯,森茨巴立心中就升騰出來了莫名奇妙的好感。

在這之後,安斯更是以他十分出色亮眼的表現徹底讓森茨巴立折服,他的視線總是無法聚集在課本上...

但卻格外容易聚集到這位樣貌和實力樣樣皆出挑的青年人身上,森茨巴立發現自己完全控製不住自己心底的想法,每當他趴下時目光總是偷偷地落在了安斯臉上...

不,怎麼能叫青年,應該叫弟弟...

森茨巴立從安斯臉上讀到了很多複雜且難以讀懂的情緒,仿佛是為了加大此事的“勝率”一般,他緩緩從唇中吐出來了一句更炸裂的話:“如果你願意...在上麵還是在下麵,我都無所謂....”

他算是徹底豁出去了,其實他並沒有在下麵的意思...然而為了讓對方同意,森茨巴立覺得自己變得情緒微妙起來。

腦子中已經把可能的結果都想象了一邊,因此他的臉和耳朵才會如此發燙。

安特利斯:。

衝擊太大,他先死為敬。

遊戲進入緩存讀檔,讀檔緩存失敗!、您已被強製下線!

他的臉就跟燒起來一樣。

這事他已經解釋過很多次了,純純是他生理原因。

跟上輩子的他一模一樣。

沒有任何征兆,一切都是如此猝不及防。

但他上輩子麵對的不過是正常的表白,哪裡見過這陣仗?

他情不自禁的低垂著眼眸,在森茨巴立眼裡,則是安斯不但麵部微紅,還滿是不好意思。

這放在他那張過度俊逸的麵容上,更讓人有了幾分觸碰他的欲望,森茨巴立感到肺腑是無儘的燥熱。

這種燥熱,從他今天見到安斯開始...到現在都沒有緩過來。

半晌...安特利斯才穩定住心神,找回了點自己的聲音,剛開口時他都有幾分快咬到舌頭的趨勢:“...抱歉,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

“我的意思是...這件事不會考慮。”

安特利斯抬眸,直視著森茨巴立的眼睛,這一刻,他看到了森茨巴立眼中明晃晃的無措。

算了。

“今日所提之事...”安特利斯深吸一口氣又道:“除了這件之外,都沒有作廢,你可以放心。”

安特利斯不太想文縐縐的再來給他鋪上一堆道理。

森茨巴立的弦外之音...他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說是包養,其實是換一種方式表白罷了。

森茨巴立說不出來那幾個字眼,於是乎進行了“變調”。

“接近崩潰-六神無主”的安特利斯:他從未如此彷徨過!!!!

不,他也這麼彷徨過,但他那時候也是學生不是老師啊!

他想吸氧一陣子。

“對不起,我先走了。”

安特利斯感覺自己此刻已經撐不起來演技了。

這事,演不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