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手 窗外的雪已經停了,陽光溫暖而不……(1 / 2)

冬天來得很快,北風呼嘯著刮過路上行人的臉頰,窗外的杉樹都結上了冰霜。

你咬著鼻頭,對著這些亂七八糟毫無頭緒的題目開始想寫亂七八糟的東西。

嗯,昨天晚上的那副沒畫完的畫顏色是不是太深了,要不要今天晚上回去改一下色係?

這天怎麼這麼冷啊?感覺手都被凍到沒知覺了,嗚嗚,太冷了。

你回過神感覺有人在看你,你下意識地轉頭看向了齊司禮。

齊司禮靠著牆壁,手裡捏著筆,他眼皮抬了一下又放下,然後勾起筆淺淺在選這題題目上畫了個B。

“怎麼了?”齊司禮淡淡的聲音順著空氣傳了過來。

你露出一個落寞的笑,可憐兮兮地開口:“齊司禮,我不會寫。”

齊司禮把勾在指尖的筆轉了一下:“是嗎?我看你剛剛發呆得挺起勁。”

你立馬心虛地乾咳幾聲,然後開口抱怨:“這天氣好冷,我寫不動。”

齊司禮微微附身掃了一眼你試卷上的題目,表情有點一言難儘:“你這是高幾的卷子?”

你眨巴眨巴眼:“嗯?不知道啊。昨天我去書店問老板有沒有快速提升成績的卷子,然後我買了一套。”

齊司禮冷哼一聲:“蠢貨。這是高三複習的卷子,現在才高二,這麼急成績乾嘛?”

你小聲嘀咕:“還不是因為你成績太好了,這不是怕考不起一個大學嗎?”

齊司禮冷淡的眉心微微皺起,清冷的目光有一瞬間變化:“笨蛋。”

你瞬間炸毛了:“不要天天罵我,再罵你就沒有聰明的女朋友了。”

空氣安靜了一分鐘。

前幾排的同學毫無例外地都轉過身,眼睛裡散發著渴求的光。

你慌亂地瞪了齊司禮一眼,然後乾笑:“不好意思,打擾大家學習了。”

接下來的幾天,你都感覺生活沒有了光。

那天之後的第二天早上齊司禮給了你一袋子的習題,讓你每一本都要每天寫十麵,作業就不寫了。

你盯著那一堆公式,感覺它都要認識你了,你都不曉得它是誰。

堅持你走下來的動力實在是太誘人了,讓你非常舍不得錯過這麼個耍流 氓的大好時機。

齊司禮答應你每寫完一本一天的任務,幫你暖一節課。

怎麼暖,當然是人體暖爐啦!

難得的音樂課你笑眯眯地看著齊司禮:“說好的獎勵,我現在一個都沒看到。”

齊司禮挑眉,勾起了個略帶嘲諷的微笑,狹長的眼睛微眯:“你有哪一本資料是一天就完成了十麵的?”

你哼哼唧唧了好一會,齊司禮終於像是無可奈何地把手伸了出來。

骨感白皙的手暖暖的,握在手心裡帶著心跳狂跳。

窗外不知什麼時候飄起了雪,銀白的雪鋪灑在學校的磚瓦上,落在了杉樹的枝乾上。

教室裡依舊很冷,但你的手卻很熱。

你勾起一抹笑:“齊司禮,你的手好暖和。果然冬天有個男朋友就是不一樣。”

齊司禮過了好久都沒說話。

你覺得有點奇怪,轉過頭,看見了齊司禮耳朵上的一抹胭脂紅。

白皙的耳垂上那一點紅格外觸目驚心,粉嫩得可愛。

齊司禮興許是感受到了你的目光,也轉過頭:“乾嘛?”

你的聲音帶了無法掩蓋的笑意:“齊司禮,你耳朵紅了。”

話音剛落,你才發現齊司禮的臉上也帶著淡淡的薄紅,那雙一貫清冷的狐狸眼也帶了些無法描述的色彩,像是害羞,或者更形象地說是羞惱。

齊司禮看了你好久,最終歎了口氣,放棄般轉過頭。

你頓時覺得更不得了了,得寸進尺:“齊司禮,你讓我多牽會好不好?”

齊司禮的聲音很輕也很慢:“不要得寸進尺,你倒是會往上爬。”

你軟著聲音,一字一句地說:“男朋友,你最好了。”

過了好久,齊司禮才開口:“不要亂叫。”

不是你的錯覺,他的耳朵更加明豔了,漂亮而豔麗,像是一瓶紅色的雞尾酒的顏色。

你眨巴眨巴眼:“我叫錯了嗎,男朋友?”

齊司禮過了半響,轉過身,左手也伸了過來,然後安靜地看了你一會,在下課鈴聲響起的那一瞬間,他抬起手把你往懷裡。

滿懷的雪鬆味就這麼一點點奪走了你的所有呼吸,溫熱的呼吸灑在你的脖頸。

齊司禮的左手指尖附上了你的耳畔,他的指尖燙的驚人,惹起你心尖一片酥麻。

“我勸你彆得寸進尺。”放大的臉一如既往地漂亮精致,隨著齊司禮的動作,若有若無的觸碰從你的耳邊滑過。

那是齊司禮滾燙的嘴唇,在冬天裡更是紅豔而漂亮的嘴唇,是齊司禮總是抿著的唇,是在深秋吻過你的唇。

齊司禮放開你之後你安分了好一陣,直到上午最後一節課下課,同學們都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人都在奮筆疾書。

你還沉浸在之前的音樂課沒有回過神來。

齊司禮看了你好一會:“不去吃飯?”

你看著隨著齊司禮的動作上下滾動的喉結,不由咽口水。

他隨意靠在牆壁上,斜著身子,修長的雙腿踩在地板上,表情冷淡而漂亮。

你忍不住靠了過去。

你說:“齊司禮,外麵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