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這是我家啊,說進就進。,兩門神不讓進。”
“進來吧,以後到這沒人攔你了。”
“好咧。”我得意朝那兩個怪做鬼臉。
神魔之井什麼樣我沒機會看,重樓帶著我比雲霄飛車還迅速,修一聲,四周一片黑暗,等看得見的時候,我已經在魔界了。
青磚綠瓦,完全是江南水鄉的格調,卻又少了水鄉的景致婉約,有份霸氣融合其中,一圈看下來,最大的感想是:悶,太悶了!基本上全是暗色調的物品,我一激動,拉著重樓的新跟班少年風安,到雷州買了幾盆植物擺在大廳,重樓的房間,然後就匆忙離開。
自從雪見娘知道我在外開了一味樓和一息居後,我便搬出了新安當,住進了朝東小築,開始一個人的生活,每日六時起,練劍半個時辰,吃早餐,巡視一味樓與一息居,回來後與孔臨笙探討開分店的事宜,接著回房練字練琴畫畫,午飯後午睡半個時辰,然後回新安當見爹娘,纏著紅姨教我鬼獄技能,吃完晚飯回朝東小築,接著練劍熟練已經學會的技能法術,偶爾與孔臨笙或池錦下棋聊天,十時睡覺,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樣的毅力堅持下去的。
這年,我們將一味樓的老掌櫃李叔派到國都長安,開了一家分店,並在渝州開了一家鏢局,紅姨知道後,非要當總鏢頭,不得已,由她去了,由紅姨押鏢,我也放心。
相應的,我收養數十個孤兒,教他們讀書識字劍法技能,打算將他們培養成第一批心腹。
我十三歲,池錦十七,老愛穿一身藍衣,袖口與下擺用紫色絲線繡著梔子花圖案,隨身一支玉笛,一支玉簪將頭發束起,豐神俊朗,氣宇軒昂,時時刻刻,都是嘴角輕揚,笑容溫暖,真真是當得起“君子謙謙,溫潤如玉。”來說媒的人踏破新安當門欄,他卻悠哉的躲在南曦閣,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孔臨笙早已不再教導我們什麼。偶爾幫我打理生意,更多的時候,與池錦秘密討論著什麼。丁小俠被徐長卿派到南詔做事去了。我所有的心思全在事業上,在家人和孔臨笙的支持下,我的生意迅速發展,在渝州城連開一家服裝店,取名一裝居;一家米行,取名一食行;一家類似現代公關公司的商鋪,取名一所樓;當然,我也知道“有進有出”道理,出資將渝州東部到西南的橋修繕了一遍,將渝州西南到東南的碼頭修繕一遍,並購買了五艘小船以便人們出行,同時,在國都長安,雷州,蠻州,鎮江都開了相應的分店,表麵上孔臨笙是老板,而實際上,真正做主的人是我。
十四歲的光陰與十三歲基本沒有差彆,日子異常的平靜,像是沒有波瀾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