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了她生日禮物,是一個零食大禮包,她也送了我禮物,是一隻穿紅色衣服的小熊,雖然臉都沒有縫對稱,但還是好可愛。
她問我怕不怕你裡麵有針孔攝像頭,我說我不怕,就說她看我也沒問題,因為我樂意。
我跟她煲電話粥,都是小時起步,就算不聊什麼,也能連線幾小時,也可能是幾十分鐘。
那時候好蠢,都不想讓對方看見自己的窘迫樣。
後來,我們打視頻了,嗯,她很漂亮,可能是情人眼裡出西施,我覺得她哪哪都好,我很幸運,能遇見她。
還要謝謝三叔的文,沒有他,我還遇不見吳淼曦呢。
話說,名字,我們倆都嫌棄過自己的名字,我跟她一樣,都嫌棄姓氏,她說我的好聽,我說她的好聽。
她跟我說,不能說再見,要說拜拜,因為再見是不能再相見的意思。
其實我覺得不對,我覺得再見,是期待下一次見麵的意思,但我不敢反駁她,誰叫我喜歡她呢。
我陪她過的第一個新年,她說她希望明年還是這樣,可惜沒等到明年。
過新年的零點,我們互相送了新年祝福,也互相贈送了紅包,我不想收她的,她也不想收我的,都不想讓對方吃虧,後來還是收了。
長白輪轉十五秋,湖畔再敘花與酒。
如果可以的話。
後來她慢慢學會了寫日記,我這個人比較懶,我不喜歡寫日記,因為我連作業也不愛寫。
她說他剛開始寫日記是為了寫作業,後來就慢慢成為了記錄生活,好的,壞的都寫上去。
我覺得挺好的,記錄點點滴滴,很溫馨。
可是後來。
等待不到長白起靈的歸家,守護不了西湖吳邪的天真。
我們相知相識又相愛,再後來,我們互相不在提起對方,兜兜轉轉,我們都成為了對方口中無法提起,無法宣之於口的厶厶。
那個熾熱如火的夏天,野草瘋長,燦花盛開,蓋住了我那本就看不清的未來。
我看著橘子樹冒出嫩芽,開出白花,結成果實,看著還沒有成熟的果實,我忍不住了,於是我上前咬了一口,是酸的,酸澀了我那個本就不美好的七個月。
—午夜回夢,我是否後悔,乃至再不回頭,我是否後悔,哪怕無法成長。